,这也太无趣了。”
“怎会无趣?”
左弗将折扇打开,轻轻扇着道:“明年春日这场戏可好看着呢。”
说罢便是转身回了卧室。
“这怎么还弄起神秘来了?”
椿芽嘀咕了一声,便追着进了卧房,道;“大姑娘,您可要梳洗下?”
“让人准备下吧。”
左弗解开身上的蟒袍,“这玩意穿着真热,要是可以,我才不想穿。”
“大姑娘,这衣服多少人一辈子求都求不来呢,您还嫌弃。这要让人知道了,可要说您大不敬。”
椿芽忙将衣服挂起来,帮着左弗将所有东西去除,“只是这两广之地可真是热啊。要不是姑娘您给了我花露水,爽身粉,我这身上都要起痱子了。”
“这南边就是这样,你没事多喝些凉茶。”
说起凉茶,左弗便又想起了孙训,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道:“这人总算做了件靠谱的事,要不是这凉茶,不知要受多少罪。”
“是啊,这凉茶真是好东西,大家喝了以后都好多了呢!”
说起孙训给的凉茶配方,椿芽眼里也亮晶晶的,“这侯爷也算对姑娘有心了。可惜,太浪荡了,不然跟姑娘倒也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