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有点怪异。她沉默了好半晌,才叹了口气道:“弗儿,你变了。”
左弗一愣。
刘茹娘继续道:“也好,若还跟以前一样,娘才要担心。在官场这个大染缸里,要想不被人吃了,就得便得比他们更奸诈。只是,弗儿你不能迷失了本心。”
左弗点点头,“娘,我不会忘记自己初心的,我一定会当个好官的。”
“左伯没有上套吗?”
刘茹娘又继续问道:“他在杭州因为家贫尚未娶妻,见了这样的姑娘不心动?难道因为人家出生青楼嫌弃?”
“红袖让这姑娘去接近他,自然不会让他知道这姑娘出生青楼。红袖在青楼里混久了,三教九流的人认识得多,伪装成良家女子不是问题。只是可惜了,两次偶遇,左伯也并未表示出什么,心性还不错呢。”
左弗自嘲一笑,“我也安排了下面的人带他们去青楼,去是去了,可他那几个兄弟玩得高兴,而他却是兴趣缺缺,倒是没表现出什么来。”
“这个关口上,怎会轻易露出马脚?”
刘茹娘道:“若不是贪图富贵又怎么会来南京认亲?”
“那话倒也不能这样说。”
左弗道:“受尽了没有爹的苦,忽然得知自己有父亲,常人都会想相认的。我现在只是在琢磨一个事,这左伯知道他娘的真实年龄吗?”
刘茹娘一蹙眉,“这还真不好说。不过若真如我们推测的那样,周氏是受了凌辱才有了这孩子,她也可能对左伯撒谎的。”
“如果这样的话……”
左弗轻声道:“以这小子的聪明,他应该也怀疑过吧?毕竟他今年二十,他娘二十五岁才生下他与他那双胎弟弟,这不是很奇怪吗?难不成知道会遇见父亲,所以一直不嫁人,就等救了父亲后还要以身相许?”
“啥?!他还有个双胎的弟弟?!”
刘茹娘大吃一惊,“你从哪里知道这事的?”
“他在牢里亲口说的,不过那弟弟已经死了。”
“这小子与周氏都未提这事,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所以我说,他对周氏的年岁应也有过怀疑,只是身为人子又不想去承认这点吧?”
左弗冷笑了一声,“当然,还有这权利与富贵。”
“总之这两个都不是善茬。”
刘茹娘点点头,“盯还是要盯着他们点的。娘来这儿也就是来看看的,住上几日便要回去。不然,娘怕那周氏整出什么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