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在爹心里这周氏已是罪该万死了呢?”
左弗道:“只是觉得左伯无辜,所以隐瞒了真相。所以,娘你不用担心,爹没您聪明,但也没那么笨,他应该会盯着周氏的……”
南京城,靖国公府内,左大友面色阴郁,望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眼里已没有了任何怜悯。
“周氏,你莫再哭哭啼啼的了。”
左大友道:“如今夫人与伯哥儿都不在,你这般做戏又是给谁看?左伯到底是谁的儿子,你我不是清楚得很吗?他为何会忽然去琼州,又是谁给他开的路引,你难道还要继续演下吗?”
“大友哥……”
周氏梨花带泪,“我,我真不知道……你,你知道的,发现伯哥儿不见了,妾身是何等着急。妾身知道自己这事做得不地道,伤害了您跟夫人的感情。
可,可妾身也是没法了啊!那日在杭州街上见到了您,惊叫你名字后,伯哥儿就一直追问你的身份。我说是故友,可他却不信,不信我这个娘怎会认识你这样身份显赫的人……
而且,那封信不知怎么就被他找出来了……大友哥,你知道的,那个秘密不能说啊,说了伯哥儿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搞不好命就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