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来的人!”
左弗愣了下,随即跨过门槛,快步跑向大堂。
刘茹娘等人一见这架势,也跟着跑了出来。
心里纷纷想,这是出什么事了?
“小高公公?!!”
左弗到了大堂,见是高庸的干儿子高远,心里咯噔一下,忙上前道:“可是宫里出什么事了?!”
“哎哟!大人!快接旨!”
“圣旨?!”
左弗见高远拿出了明黄色的圣旨,忙跪下,“臣,左弗问圣安。”
“圣躬安。”
简单流程后高远便是拉开圣旨宣读了起来。
赶来的刘茹娘听完圣旨的内容呆愣了几秒,然后便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而左伯则是尖叫了起来,“不,不,不可能!我,我娘怎么会,怎么会……不,不,你胡说!”
左弗脸色煞白,接过圣旨,脑子里嗡嗡作响。
爹被那女人刺伤了?伤势严重,性命垂危,天子特允知州暂代琼州事务,让自己回京探望?
这是真的吗?
自己是在做梦?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如何能伤得了父亲?她为什么又伤害父亲?
“小高公公……”
左弗的声音变得很僵硬,“那,那周氏为,为何要伤我父亲?”
“听下人们说,那日周氏跪老公爷门前,说自己错了,让老公爷原谅,说以后不敢了。可到底不敢什么,下人们却不清楚。
只知老公爷出来,与周氏说了几句,那周氏笑了起来,老公爷也笑了,忽然周氏就拿出一把匕首刺向了老公爷。老公爷上了年岁,又事发突然,就被刺伤了。
现在御医们说,虽说没刺中要害,但是老公爷上年岁了,身体不如以前,伤口感染发脓,虽有安顺候送来的药,可效果不好,而那匕首上似浸染过污秽物,这等手法真不出竟是出自一个妇道人家……”
这时刘茹娘已被人掐醒,听到最后这一段,忽然尖叫了起来,“毒妇,安得什么心?!”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左右,站了起来,指着左伯道:“来人,将这小杂种给我拿下!拿下!”
刘茹娘如疯了一般,面目扭曲到了极点,显得很狰狞,而嘴唇也开始发紫,身子不断颤着,没几下又倒在地上,胸口的起伏变得越来越大,好似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呼吸不上了!
左弗惊叫了一声,忙扑过去,急急道:“娘,深呼吸,深呼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