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就这样,呼……吸……娘,我能救爹,你别急,您急了,就中计了!快,深呼吸!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这奸人之子抓起来?!”
“不,不,不!”
左伯吓得脸色苍白,不断往后退,“不会的,不会的,娘不会做这样的事……对,对,不会的!一定是你们,一定是你们逼她的……”
“闭嘴吧你!”
李想一个拳头上去,直接将人打翻在地,骂道:“娘的,劳资早看你不顺眼了!就知道,什么样的娘养出什么样的孩子!就看你这秉性,你娘能是好东西?!来人,将他捆起来,一起押往南京!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妈的!劳资跑遍……”
“李想!”
左弗冷着脸打断了李想的话,“将他先押去,严加看管,还有他那些兄弟,有一个算一个,统统抓起来!”
“是!”
李想一惊,这才想起,左弗让自己和兄弟们去做的事属于机密,刚刚情绪激动,差点就说漏嘴了。
刘茹娘一口气已经缓过来了,她怔怔地望着左弗,忽然眼泪就下来了。
左弗望着刘茹娘,想起自己父亲生命垂危,也是心如刀绞。到底是谁?!是谁在背后做这等事?!难不成周氏真是鞑子细作?!是来刺杀父亲的?!
可鞑子怎能预料到左家军的崛起?从潜入杭州的侦察兵送回的情报来看,周氏的邻居虽然都换了一遍,但百密总有一疏,邻居虽换了,可她以前做过的主家们却没搬家。
通过各种侦查,周氏的确在杭州居住了十几年了。清人总不可能十几年前就预料到左家军的崛起,埋下这颗棋子吧?
又或者,她早就是鞑子的细作,本来目标并不是父亲,而是以汉人身份留在大明做内应?
各种纷杂的念头在脑海一闪而过,但左弗知道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她得立刻赶回京城,孙训那里有消炎药,但吃了没用,只能说口服抗生素效果不大,需要注射。
而且……
匕首怀疑有污物,很可能会引起破伤风,若是发作……
左弗不敢想下去了,立刻叫来薛耀明交代了一番后,便是赶向码头,坐飞剪船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