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你莫要磨蹭了,赶紧回来。”
“……”
左弗无语望天。
您要回去也把我带上啊!
就这么走了?你这分明是在拉郎配,当你女儿是傻子吗?
老爹居然中意这家伙?无语啊!
见左大友走了,孙训轻笑,“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这老小孩就跟女儿家似的,总是口是心非。”
左弗翻了个白眼道:“你找我什么事?”
“多年不见,上次一见,来去匆匆,故特来诉相思。”
他微微扬起唇角,略带着调侃的语气道:“一年四季,年年让家仆琼州走四趟,给你送特产,就没一点感动?”
“我要是个寻常女子还真被你感动了。”
左弗轻笑,“可惜我不是寻常女子。”
“真没意思。”
孙训摇摇头,“铁石心肠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吧?”
“有话直说,到底什么事?”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漫不经心地道:“欠我的酒可以还了吗?”
左弗茫然,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回回来解决左伯之事时曾答应请他吃酒,他不提,自己倒还真忘了。
想到这里便是耸耸肩道:“不就一顿酒吗?等着,过几日邀你。”
“那我便等着了。”
他笑笑,便跃过左弗,道:“寻个僻静的地方,爷现在不喜欢吵闹。”
呸!
几年不见还装模作样起来了!还不喜吵闹……
鬼才信!
估计又是在打什么鬼主意,简直就是个饕餮,这么多钱还嫌不够,真该将他埋在钱堆里闷死算了!
省得他整日摆出痴情种的模样来恶心自己!
从李想那儿牵过马,直接翻身上马,朝着家而去。
到了家,自是跨火盆,用薄荷泡澡,由着刘茹娘一番折腾后,这才换上了家居常服,一家人坐下来吃饭。
多年不见,爷爷奶奶以及外公都老了许多,家里也多添了几个成员。自己几个堂兄弟,堂姊妹都成了家,知今日自己回来,便都回来相聚。
而往日,这家里是没这么热闹的。
除了叔叔一家子还在这家过着外,姑姑们都分出去过了。
毕竟,这年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没道理带着丈夫孩子一家子一直住在大舅哥这儿的。
一顿饭吃得略显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