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未与左弗相见的堂兄妹们都不怎么敢说话。
即便左弗笑着,可那种久居高位,不怒自威的气势却已养成。这些堂兄妹往日都是帮着刘茹娘打理商铺,虽也有了些见识,但在左弗跟前却是有些拘谨。
这个堂姐跟他们差距太大了,虽然她笑容依然温柔,可他们却是不怎么放得开,也不敢造次。
左弗找了几个话题,见这些兄弟姊妹都不怎么敢接话,心里微微一叹,放下了筷子,只觉有些索然无味了。
高处不胜寒,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怎么不吃了?”
刘茹娘道:“娘特意为你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这肚包鸡,都是你爱吃的。”
“大孙女是太累了吧?”
未等左弗回应,左奎便接话道:“娃子跟人拼死拼活了一场,赶回来还没喘上一口气呢,又跟一群兔崽子掐半晌,这得多累?”
左奎摇着头,“老头儿就知宴无好宴,所以托病没去。”
“爹,这话可不敢乱说。”
左大友道:“小心隔墙有耳。”
左奎哼了声,“听见就听见!老头子我七十四岁的人了,见了陛下都不用跪了,他们谁爱嘴碎嘴碎去,我可不怕!”
“爷爷,你脾气又变大了。”
左弗笑着道:“不过您说得对。到您这岁数,只要不是杀官造反,作奸犯科,说几句话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