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受辱跳河的妇人呢?就白死了吗?!
本来苦主未告,左弗也不能去过问此事。现在正好,借着谢氏女的事给这小子一个教训也不错!若是打了他,苦主来告,那她就可以管了。
“啪啪啪!”
巴掌宽的板子一下又一下的,无情地煽打在山敏正的脸上。开始还能叫骂,可几下下去后,便再也叫不出来了。
骂越凶,打越狠,眼前的倭人是左弗的死忠。
山谦扑上去,大叫道:“左云舒!你这是公报私仇!你打,你打,你干脆连老夫一起打好了!”
“咆哮公堂是要挨板子的,安山公,您一把年纪了,我这三板子下去,你命都要去了半条,你可想清楚了?”
左弗冷笑,“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你儿子的血肉之躯被凌虐了,你心疼。那你儿子欺负羞辱别人的女儿儿子时,别人的父母心就不疼?!凭什么你们这些高高在的人就要比别人金贵些?毫无产出的你们吃着百姓的供奉,却还欺负他们,这像话吗?!”
“我不跟你说这些!”
山谦扒着木二的手,狠狠地瞪着左弗道:“你要打便连我一起打!”
“这是要跟我撒泼耍赖了?”
左弗轻笑了下,随即冷了脸,道:“木二,成全他!”
说罢起身拿起一支签子,“安山侯扰乱公堂,按例杖刑三板,轰出公堂!来啊,执行!”
“是!”
李想一把抢过衙役手里的水火棍,朝于山使了个眼色,于山与张铭立刻上前,一把拉开山谦,扒掉衣服,就将按在了行刑的长凳上。
门外看热闹的群众都傻眼了!
真打啊!
这,这可是皇后的父亲啊!
左大人真连皇后的面子都不给?!
真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短暂的沉默后,堂外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大人,真是青天啊!”
“不畏强权,不惧权势,依法办案,左大人当真是为官者的楷模啊!”
“也是我等读书人的楷模!此等风骨唯有包青天,海青天可与其比肩!”
“左弗,你疯了,你疯了!我女儿是皇后,我女儿是皇后!你竟敢如此羞辱老夫,你疯了!”
“打!”
“啪”的一下,山谦惨叫声响起。
李想等人都是军营里出来的,可不懂衙门行刑的那套门道,用的都是真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