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左弗不需要什么安慰,她需要的是解脱。将她从那冰天雪地里解脱出来,并将这一羞辱狠狠打回去!
所以……
百姓们怎么会知道他们的父母官不但被罚跪,还被太监泼洗脚水?
不让百姓知道,百姓又怎知为了他们的公义,他们的父母官到底是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爱做生意就这点好。真要做事了,便是犄角旮旯里也能钻进去。想糟践他的女人,有人问过他了吗?!
眼底杀机重重,他勾起唇,笑容冰冷。
朱慈,还真是锦衣玉食堆里长大的,骨子里就是个孬种!想爱不敢爱,想放又不肯放,这算什么?!换作是他,江山要,美人也要!
谁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不过是弱者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想到这里,笑意又更冷了几分,勾着唇,淡淡道:“你着急什么?咱们孙家的未来夫人可不是那么好欺压的主。还有,你家爷我能让她白白受欺负?这阁老已经入宫了,而本侯要做的不过是再加把火罢了。”
话音刚落,王癞痢的声音便从外面传来,“侯爷,都妥了。”
“是吗?”
孙训站了起来,“确保清廷的人都知道了?”
王癞痢从外面进行,躬身行礼道:“回侯爷,一字不漏,都让他们‘偷听’去了。”
“好,很好!”
孙训点点头,“王癞痢,回头让你那亲戚来府里领个职吧。在会同馆内做个杂役总比在本侯府里强吧?”
王癞痢心里一凛,知道这是警告了。
这位主做事真是滴水不漏,丝毫不留情。
这是怕自己与自己那亲戚架不住各路人马盘查诱惑,说漏了嘴,这是要将人扣在自己府里监视起来。
不过为勋贵做事,既享了好处就得付出代价。再者,能在安顺候府里当差的确也比在会同馆当杂役强。
侯爷这人虽说性情桀骜,但做事还是讲规矩的。只要安分守已,有功之人不会亏待。
想到这里忙跪下道:“这是那小子的福分,小的代他向您磕头谢恩了。”
“去吧。”
孙训挥挥手,“我也要出去活动下了。”
“爷?”
孙顺眼傻眼,“您不是说您出面不好吗?会让陛下……”
“刚刚出去自然不好。可这个时候百姓都去了,我去就不扎眼了。身为痴情浪子的我,这时候再不去不是很招人怀疑吗?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