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宠溺,再看他其他几个妹妹弟弟对这位白氏,除了那几个年岁差不多的,其他的人似乎都对她很不屑。
孙训珽说完便向左弗介绍,“这是我最小的妹妹,叫暖儿,也是爹爹最后一个孩子,自小被宠坏了,让你看笑话了。”
“十八九岁的姑娘正该是这模样。”
左弗笑笑,“稚圭兄莫要太苛责了。”
“哥你听见没?”
孙暖儿笑嘻嘻地道:“我就知道,国公爷不是那等迂腐之人。”
说话间,两眼都冒出小星星了,“国公爷,我一直都想见您,可我哥小气,一直不让。今天总算将您请来了,你等会儿能不能给我题个字?”
“十二娘!!”
孙训珽呵斥道:“越发没规矩了,你以为你是谁?!让镇国公给你题字,你做了什么好事要让她给你题字?”
“噗。”
左弗笑了出来,“我活这么大还是头次有人要我的墨宝。”
顿了下抿嘴道:“真是深感荣幸。这字我一定给你题。”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孙暖儿显得很兴奋,“哥,我就说嘛,为了百姓宁愿挨天子责罚的国公爷一定是个平易近人的人。”
眼看着孙暖儿叽叽喳喳的,将自己的存在似都要要抹去的白氏忍不住出来呵斥道:“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一点礼数都没有。”
说着便是端起茶盏轻轻抿了口,道:“我们孙家自大明问鼎起便是一等一的人家,几百年的传承,诗书礼乐传家,非暴发户。你这等咋咋呼呼,没规没距的,完全没有名门淑女风范,叫人看了笑话。”
孙暖儿吐了吐舌头,道:“母亲,老祖宗没发迹前还是平民呢,我们都是武家出生,干嘛非得学那些酸腐文人?扭扭捏捏,虚虚假假的,都自家人,这样处着不累吗?”
“啪!”
白氏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跟长辈顶嘴,还有没有规矩了?!”
“母亲,云舒也不是外人。”
孙训珽笑了笑道:“十二娘性子素来活泼,云舒也不是那等迂腐之人,母亲也不用太严肃了。”
孙训珽一开口,白氏的气势立刻矮了不少,她故作“凶样”,瞪了瞪孙训珽,道:“你啊,就你!都将她宠坏了,越发没得规矩了。”
“母亲,爹爹去时,十三娘还小,钱姨娘身子又不好,没几年也去了,都说长兄如父,我若再不宠着她,岂不是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