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
她有些慌乱,下意识的拍掉他伸过来的手,拉开距离,“你,你别过来!”
“怎么了?”
他眉眼挑起,“不喜欢玫瑰也不用生气吧?”
“不,我没!”
她脱口而出道:“你以后别为我做这些事了,我受不起!”
说罢便是转身朝着花房出口处走去。
走了没两步,手一下被抓住了,他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带着坚持,他望着她,一字一顿道:“左云舒,你要逃到什么时候?你若真对我半点好感都无,又怎会次次应我相约?与我饮酒畅谈,琴弹吟乐,谈天说地……”
手不由自主地收紧,他注视着她,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一字一顿地道:“你那些秘密我不想知道,对我来说也不重要了。我已经什么都有了,我也不怕我若与你相好会遭某人厌。”
说着便是扬唇,挂起一次嘲讽,“真有本事等我,不会放任我与你往来。而这世上,敢于反抗不公的人你还找得到第二个吗?”
左弗心里一惊,她抬头望着孙训珽,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你怎会有这等想法?”
“若是认命了,我早死了。”
他缓缓松开手,望着左弗,轻声道:“若有那日,你会甘心吗?”
左弗垂下眼,抿着唇不说话。
“怎么?你还觉得你能功成身退?即便他还顾念一点恩情,可以后呢?当你将权利交出,你觉那女人的儿子能放过你?”
他望着她,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你在海外发现了一块地方,你虽有上报朝廷,可却只说还在探索,你早就该察觉到了,他是怎么样一个人!不然你又何必为自己寻退路?”
顿了下又道:“我愿陪你去那儿,放弃在这儿的一切,我们去再建个家园,不再受这狗屁的世俗礼教约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姑娘,咱们快走吧?若是被发现,非得挨骂!”
花房不远处,孙暖儿躲在假山后面偷偷瞧着,对于奴婢的警告似没听见一般,她嘟着嘴道:“你看三哥的表情,真是个笨猪!对着心上人脸色也这么严肃,难怪这么久了,镇国公还看不上他。”
“啊?”
婢女吃惊地道:“姑娘,都说咱们侯爷与镇国公是两情相悦,他们合奏的曲子都名扬天下了,您怎么说国公爷看不上咱们侯爷?”
“嘿。”
孙暖儿在婢女脑袋上拍了下,道:“你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