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瞧在眼里,喜在心上。和身后的白芷对视了一眼,赵姨娘转首继续跟紫衫攀话。“姑爷他,待你,应该是不错的,对吗?”
提及文轻羽对她的好,紫衫目光亮了一下,没错,文轻羽待她可谓是敬重有加,怜爱不绝,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好玩的,全都往她屋里送。除了出去应酬,他但凡有空,便过来陪她解闷,二人一起吟诗作赋,他练字的时候,还要抱着她坐在膝上,他晚上挑灯夜读,她在旁边。“我们青梅竹马的,又志趣相投,自然不比别人家那些妾,他自然是待我不薄,何况,我虽然名分上是妾,但在他心底,我却是他唯一的妻,姨娘不必为这些担忧。”
“好就行,他理当对你更甚于他人才行。你为了他,可是放弃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赵姨娘道,想到女儿本来应该是文府大房堂堂正正的媳妇,可如今却做了妾,赵姨娘这块心病折磨了她大半年,一直郁结难解,直到最近时日跟了韩姨娘重新问佛,这才稍稍开解了些。
“虽然你跟轻羽自小就情分深,纵使他在心底认定你是他唯一能与之匹配的妻,但这样的话,你可不能对着外人说啊,不然,落在外人的眼中,可要指责你一个妾侍觊觎妻位,这在我们玥国的律例可是不准的,会给你招来无妄之灾!”
紫衫蹙了蹙眉,娇嗔了一句,“我又不是那无知的小孩,姨娘真是多操心!”
赵姨娘讪讪一笑,做娘的就是这样控制不住的多操心,爱啰嗦。“你婆婆,也就是你大姑母,还在继续给你喝避子汤么?”赵姨娘想了又问。
问及这个,紫衫刚刚亮起来的目光又随之熄灭了些,黯然点点头,“我没有姨娘好命,姨娘虽说也是妾,但祖母和父亲却并未对姨娘那般立规矩,所以才有了我。文府的人,不一样。”
赵姨娘眉头微微拧起来,“这样也好,为了日后主母进门不将怒火全泄在你身上,是该做打算,像我这样又有何好?嫡妻进门,庶女就满地跑,打的是正室的脸面,看看我这些年在顾氏手心下偷生,可没少吃苦头!”
听到赵姨娘这般说,紫衫微微释然。但一张冰肌雪脸又愁苦下来,看向赵姨娘,“其实这次回来,一则是探望父亲,二则,也是有事想跟姨娘求助!”
赵姨娘闻言莫名的紧张起来,就知道紫衫这次回来心不在焉的样子,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心疼凌玉棠,“有何事,但说无妨,姨娘一定竭尽全力。”
紫衫咬咬唇,手指下意识抚住小腹处,“也没甚多大的事,就是我的月事,近来一段时日很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