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常紊乱,他给我请了几位大夫开了些药调理,却总是反反复复。”正因为月事紊乱,所以这一个多月来,文轻羽好多时候性致勃勃,她却不能伺候,真是扫兴。虽然他没有半句抱怨,反倒百般怜惜,但紫衫自个心里焦忧啊!
赵姨娘闻言,眼神沉静下来,似在认真思忖问题所在。“你以前在家做姑娘时,月事素来规则,是不是近来饮食有错?”
紫衫认真想了想,“我的吃食,衣物,都是傲霜和白琪二人全权负责,应该错不在此。何况,他现在身边就我一个,连个通房丫鬟都不要,又怎会有人对我暗里做手脚?”
“傲霜和白琪二人,都是你出嫁前,我亲手为你挑选的陪嫁丫鬟,她们应该不会有外心才是。那,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赵姨娘手肘撑在旁边的小炕几上,蹙眉深锁。一旁的白芷静默了一会,小声插声道:“若是药石效果不甚,姨娘何不寻且其他法子?况且姨娘现在常在佛前伺候,双管齐下也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
赵姨娘沉吟,“那是自然。明儿我就去求二爷,让他将刘大夫请过来再给三小姐好好诊断一二,文家那边的大夫,终归让我不能放心。”
紫衫没有拒绝,沉默了一会,突然问,“我父亲,到底出了何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他素来可是不与人结怨的啊!”
说起凌玉棠,赵姨娘心情就沉重了下去,跟白芷示意了一个眼神,白芷会意赶紧去了外室的门边站着,以防屋外有人偷听。
紫衫见如此,也压低了嗓音凑近赵姨娘,“姨娘可去探望过父亲?我今日上午去,被母亲寻了借口挡在外室,只隔着一道帘子跟父亲匆匆说了几句话,听声音,有点沙哑。”
赵姨娘叹口气,“你父亲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这可是我从认识他到如今第一遭呢!也不知道你五妹妹在外面招惹了什么样的恶人,又或许是上回棺材铺子里那个蓝衣坏人报复吧,竟然跑到家里来掳人,你父亲那时候恰好在你五妹妹屋子里,所以便连累了。这些,都是她屋里那个叫做花开的丫鬟说的,那丫鬟也吓得不轻,身上也受了伤。”
紫衫再淡定也忍不住低呼了一声,“父亲以前年轻时,不也在军营中待过么?他也是有身手的呀!”
赵姨娘苦涩一笑,“自从他入京致仕,这十几年来辗转朝堂,一心都在建功立业上,加之妻妾成群的,通房丫鬟一个接着一个的收入房中,当年的那点功夫早成了花拳绣腿了,怎么跟那些飞檐走壁的坏人抗衡呢?还好保住了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