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幅绝佳的身材,以及身上宛如珠光之色的皮肤细则。
顾元妙放下了手中的小刀,再是拿过了一小瓶药打开,将药粉洒在了凤允天的肩膀上。
“谁处理的伤口?”她秀气的眉头一直都是皱紧着,都是化了脓了,这样下去,何时会好,如若不是凤允天本来身体就好,怕是早就被这伤给连累的一病不起了。
“随便找了一个大夫,”凤允天披好了衣服,额头有些细汗,想来刚才割肉之时,他虽然不哼,可是并不代表他不会疼。
“我师兄呢?”顾元妙将药瓶都是收好,回过头问着凤允天,见他额上的薄汗,心头隐隐的跳了一下。他,刚才很疼吧。
“他与凤九都是在余洲,”凤允天端起了桌上的茶杯,“你不会认为,我就给你一个破烂的余洲吗?”
顾元妙手指缩了缩,她还真没有想过。
“放心,”凤允天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温温淡淡的正好,“余洲我会治理好,再是交于你手中的,余洲本就是富饶之地,最多不过一年,便又会恢复如初。”
顾元妙将自己的药箱合好,她想要说什么,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都是将所有的一切想好了,她还有何说的。
她走了过来,拉过了凤允天的手腕,眉头依旧皱紧不放。她的手指再是上移,放到了凤允天的额头上,凤允天任他摸着自己的身体,如若是帝人,是不可能近他身的。
他只感觉脸上的小手有些微凉的舒服,似是很久都没有这般了。
“几天了?”顾元妙放下了手,拿出自己的银针,不由分说的,就在凤允天的几大要穴上刺了起来。
“忘记了,”凤允天笑了笑,好似也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一直在忙,又是一路赶回救她,到是将自己正生病的事给忘记了。
收起了银针,凤允天轻抚着手中的杯子,眉眼皆是微微的松缓了起来,他的呼吸已是透有了一些均匀,身上的肌肉也是少有的放松着,
拿过了一条薄被,顾元妙走了过来,轻轻的替他盖上,而她走了出来,直向厨房走去。
当凤允天醒来之时,原来已是临进晚上了,轻轻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肩膀上的伤依旧是有些隐隐的疼痛,不过,却是没有昨日那般疼了,他向来到是浅眠,从未如此的睡熟过,只是这屋子的那些若有若无的冷香,到是让他少有的睡过了头了。此时,一道清落的脚步声,响在了耳中,他突然一笑,是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