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的,是顾元秒,她的手中正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她将药放于桌上,向前推了推,“一天两次,连喝两月。”
凤允天端过了药,眉头也是未皱一下,几口便是将药喝了进去。
“必须这样吗?”他放下了药碗,轻抚着自己的眉心,一日两次,还要连喝两月,他有事,不可能天天如此。
顾元妙拉过了他的手腕,将手指按在他的手腕上,“我师兄应是同王爷说过了,王爷受过很重的内伤,每年的冬天都是不好过,现在还未转秋,王爷便是同这伤一起治了,可好?”
“难怪……”凤允天习惯性的把玩着自己手腕上的念珠,“你师兄说,他比不过你,我的病,他治了几年也未效果,到是你,两月便能治好。”
“各有各的常处,师兄经验自是比我强,平常的的病我到是不会看,就会看这些奇奇怪怪的的,”顾元妙将手放在桌子上,交握在了一起,“如若你给我一个普通的风寒,我想我治的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