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样儿看在眼里,秦牧又不忍心拒绝,一咬牙道:“那我试试,要是写得不好,不要见笑。”提起毛笔,一边想,一边在纸上写起来。最大的难处不是用毛笔,而是尽量避免不能写的繁体字。
写完,放下笔,秦牧拿起:“我念给你听,你听听有没有不合适的。窟赖儿娘给窟赖儿爷说,自从你走后,家里一切都好,不要挂念!窟赖儿吃得香,睡得沉,蹦得高,使劲长个儿!行不行?”
“好!写得好!”一片叫好声响起。
在另一时空,秦牧没少写家书,虽然没有完全按照古人的话语来写,那股亲切劲头已在其中,这些乡下人听在耳里,倍感亲切,要不叫好都不行。
“太好了!写得太好了!”营妇激动得不得了,向秦牧施礼道:“这位先生大才,才写得这般好家书呢!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言重了。叫我秦牧好了!”秦牧谦逊一句。
营妇接过家书,把铜钱往秦牧手里塞:“这点钱不算多,先生买点酒喝。”
秦牧不接道:“钱不能要。你拿着,给窟赖儿买些点心。”
话里自有一股不容置疑,营妇愣了愣,这才把钱收了,千恩万谢后,拉着窟赖儿,欢天喜地的去了。
那些父母一下子围过来,把秦牧围在核心,夸赞起来:“秦先生,原来大有学问呢!”
“这是我哥!”秦晓风特别自豪,往秦牧身边一站,脑袋昂得老高。
“秦先生,您收弟子么?我们这些孩儿交给您,我们放心!多少钱,您说。”最先给淘汰的中年人很是期冀的看着秦牧,很是紧张。
这话提醒了众人,七嘴八舌的附和起来:“是呀!秦先生,您如此好学问,我们的孩儿能遇到您,是他们的福气。”
以秦牧的学识教书育人绝对错不了,只是秦牧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这事,不由得直犯愣。
就在这时,只听黄崇喝道:“住口!这里是我的学堂,由不得别人在这里撒野!”
“黄先生,你连一封家书都写不了,还能教人么?你这不是误人子弟?”第二个给淘汰的男子大着个声音质问。
黄崇的脸一下了变成了紫色,狠狠瞪了这个男子一眼:“秦牧,你有没有胆,和我比试一场?我要是输了,你就是这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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