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我吧。”
武承嗣走到她身边,抓着她手道:“我就怕你会这样,一块金牌而已,算不上大事,你要是为这事气坏了身子,那才让我焦心。”
李芷盈听他关心,泪珠在眼眶中莹莹打转,将头埋在他胸口,哽咽道:“夫君,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对不起他了!”
武承嗣拍着她肩膀,柔声道:“莫哭,咱们不必为这种人流眼泪。”
李芷盈哭得更厉害了,倘若是半年之前,李敬业这样做还不会让她如此伤心。
但经过她半年努力,兄妹两人关系已得到修复,她甚至感觉出李敬业将她当做唯一的亲人。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李敬业依然背叛了她,怎能不令她悲痛。
哭了一阵,李芷盈渐觉好受了些,摸了摸丈夫被哭湿的外衣,红着脸道:“夫君,我服侍你换衣服吧。”
武承嗣道:“别急,有件事我还不明白,你为何这么肯定偷金牌的是你兄长?就因为他昨日来过王府吗?”
李芷盈道:“前天他与二哥一起过来时,我就感觉他对我态度有些不对劲,不敢看我,也不与我说一句话。”
“而且我昨天之所以出门,就是因为收到他的信,他故意骗我出去,想必就是为了盗取金牌!”
武承嗣点了点头。
这样看来,确实是李敬业盗取金牌。
可金牌在长安城内作用最大,他为何将金牌带了出去?
不对,也许他并没有带出去,而是将金牌交给了别人。
想到这,武承嗣脸色一凝,道:“夫人,我要出门一趟,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不必多忧心。”
李芷盈点点头,知道金牌被窃绝非小事,武承嗣要去处理善后事宜,道:“夫君,我觉得这事可能与沛王有关。”
武承嗣微笑道:“我也想到了,我正要去天牢瞧瞧李贤!”
离开寝殿后,武承嗣出府朝着天牢去了。
穿过皇城大门,来到天牢门外,他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向天牢监令问:“有人持太后令牌来过天牢吗?”
监令愣了一下,道:“回殿下,没有。”
武承嗣不再多问,进入天牢底层,一路来到关押李贤的牢门外。
与天牢别的牢房相比,这间牢房要干净宽敞得多,而且还有一个木床和一副桌案。
李贤正躺在木床上,面朝内侧,听到脚步声也不转头。
武承嗣往旁边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