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前说你们不会再来相聚,让我过阵子把店关了回老家去呢。”
宋月怡神情落寞的说:“兰姨走了,九叔你也要走?”
杜九笑着说:“叔这不是还在么。你怎么一个人来了,蝶夫人呢?”
宋月怡摇摇头,“我娘身体不舒服。我这有封信,能替我交给师父吗?”
杜九脸色一紧,连忙把她拉到内室。
确认过四下无异,他才问道:“是不是天大的、要命的事?”
“事关我母亲安危,十万火急。”宋月怡沉重的点点头。
杜九这才收下信,谨慎的放入袖中。
“九叔,月怡不情之请。这信……能不能现在就去送?”
看宋月怡脸色不对,杜九连忙答应道:“稍等。我把铺子关了,马上替你跑一趟。”
宋月怡急着说:“别关了!我和雨燕在这等你回来。”
杜九慎重地点头,“好!那辛苦小姐了。”
宋月怡把他送出门,眼看着他策马离开,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她回身找了一把花铲,便开始挨个翻松陶盆里的土。
走到花架侧边,一株白菊映入眼帘。
那株菊枝干笔直高挺,大团的花朵簇成一束,形态优雅是君子中的君子之态。
最难得的是,花朵初绽,花瓣白如初雪,净透无瑕,在阳光映射下,竟比周围五颜六色的花株更加耀眼夺目。
她爱惜的抚了抚大团的花朵,感叹道:“好一株‘雪海’,上品中的上品!燕儿,一会走时搬回去送给大小姐。”
雨燕应了一声,笑盈盈的把这株菊花搬到了案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