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堂姐的安排定然不简单,之后星河的失踪也不简单。
今日她什么都不肯说,不知道在做什么打算,让他心底莫名的有些空,隐忧更甚……
终于,宇文昭犹豫着说:“星河。云依公主已经与我澄清,当日是她自作主张,与你没有半分关系。你我之间虽有诸多误会,但不论我说过什么,本心都不会是要害你,望你清楚这一点。”
星河似是认可地点点头,直言道:“清楚,清楚,十分清楚。文定公品格高洁,自然不会和奸佞为伍。”
她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平平淡淡漫不经心里却总带着引人琢磨的几分深意。
宇文昭一路忧思,走到文智侯府门前也不自知。
“文定公大人!我与文智侯要聊些私事,望你稍等片刻。三两句聊完了,便随你走。”
星河自顾自上前扣门,头头也不回地说道。
“姨夫。”
星河伏拜,沉重的唤了声。
昔日,洛阳宫沁、窦玉桐情同姐妹,她这一声姨夫,只为最大限度拉近自己跟宇文怀的关系。
果然,宇文怀一听,立刻神色恍然,愣了愣才伸手道:“星河丫头,快起来。”
“近来天气冷,姨夫身体可好?腿伤旧患大约会很痛吧?”星河起身低声道。
宇文怀审视着她,“你今日来此,不是和老夫闲话家常那么简单吧?”
星河笑了笑,“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何况姨夫这样的超然之人。小女前来,确有所求。”
宇文怀笑着摇头,“莫说我是宇文世家的人,即便是旁观的第三者,对于宋氏的大难也是爱莫能助的。”
“家门不幸,小女怎会强人所难。只是求姨夫一件小事……也是件绝不叫您违心、为难的事情。”
星河抬头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恳求。
宇文怀眉头一簇,“你且说来听听。老夫活到这把年纪,一身血气销蚀殆尽,不得不明哲保身……若要违背圣训或是搭上身家性命,免不得要多做些考虑。”
星河回道:“您先前在我家用膳,见证了我父亲认独孤青士大人为义子,并许独孤伯伯家渃姐姐为妻的始末。小女求您在适当的时侯做个见证,不要让宋氏家门的不幸连累了提点大人。”
宋之孝认宋临川为义子,宇文怀怎会猜不到其中内情。
可偏偏宴会上,双方确实如此说。
他当时还奇怪,一家人面对面偏打着哑谜,弄得他一个外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