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家主在位,则由五房共同议定。”
“姐姐说的对!家规最大!”三房一位舅舅附和道。
“对啊,若遇不定之事,则由大家商定。”又一位舅舅起身道。
在堂内亲眷们低声的讨论中,宫涟的母亲崔氏,徐徐站了起来。
她十分温和地说道:“妾常年住在金陵,甚少回到洛阳,心里却时刻不敢忘记祖宗的规矩。先夫在时,常对我说,金陵虽然繁华,我等却不能迷了眼、乱了心。有宫家,才有金陵号。有百年传承,才有这一门的荣耀。”
她刚说完,又一位二房的外叔公站了起来。
他的目光紧盯着宫沼,杵着檀木仗的双手有些颤抖,“难怪今年棉粮收购的银两还没下来……原来是挪去囤田了!不孝啊!我们商贾人家,若是丢了本行、忘了本业,便是最大的不孝啊!”
见叔父情绪激动,宫沼亦不好冲撞,只能用余光去看爷爷,盼着他能控制住场面。
宫沨眼见场面失控,猛然一个转身,一掌重重拍在案上。
“砰——”一声响。
所有人吓了一跳,内堂瞬时静了下来,只听到来自门外阵阵私语。
“来人,关门!”宫沨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