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一损伤。”
他的汉话生涩,还带着些许西域的口音。
宇文衡点头嗯了一声,“很好,下去吧。”
白衣人又轻飘飘地退了出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朝臣们齐刷刷收回目光,全部集中于叶硕面前的人头和大殿中央的宇文烈身上。
“这是……宇文励?!”
“禁军谋反了!”
“大冢宰你……竟然勾结禁军,谋大逆!”
……
看清那颗人头,的确是族弟宇文励,宇文烈猛地提起一口气。
出不去,也咽不下。
梗在胸口,堵得全身发凉。
“你……你们早有准备?!”他难以置信地指着宇文衡。
“不敢当。”
宇文衡发出一声冷笑,“做些防范罢了,若你不起谋逆之心,也不至于落得如此。”
星河信步走到中央,将供状丢到他的面前。
“大逆不道,你可知罪?!”
白帛飘摇落地,铺展在宇文烈脚边……上头竟然一个字也没有。
“你框我?!”
宇文烈胸口起伏,双目挣得通红。
“没错——”
星河从容回道:“花宗根本没有招认。被识破的当下,他便触柱自尽了……一句话也没留下。”
“你!你这个妖女!”
宇文烈猛然捂住胸口,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
星河拱手向北,“陛下英明,早发现你居心叵测!遂向大司马和西北大将军下了密诏,命他们早做准备,以应变故!今日事败,要怪就怪你自己,对不起先辈的忠义之心!”
她一声声义正辞严,殿上的宇文衡却有些哭笑不得。
他明明只调了秋露禅院的人入宫,却被星河强加了于敏之和杨玄风,看来……他们私自调兵得罪问不得不说,甚至不给他们记功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