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而且侮辱的是堂堂辽国七皇子。卫秀地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偏偏苏拙好像全无惧色,依旧那副笑嘻嘻地表情。耶律雄才不懂坐井观天的意思,却知道癞蛤蟆一定是在说自己,忍无可忍,猛地拔出弯刀,就要将苏拙大卸八块。 萧千庭皱了皱眉头,轻轻说了句:“慢!” 他这些表情,苏拙都看在眼里,不由得暗想,莫非这萧千庭并不喜欢耶律雄才? 果然,耶律雄才听到萧千庭的话,虽然愤怒异常,却仍是停住了脚步。萧千庭沉声道:“苏拙,你侮辱我国皇子,是否知罪?” 苏拙冷笑道:“我只是在说坐井观天的癞蛤蟆,缺不知道什么皇子。不过我却知道,若是什么人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动辄想要侵犯我大宋国土,与这蛤蟆也无异。想我大宋,国土广阔,带甲百万。而大辽,城池不过十数州,族群人口不过十几万。若妄想与大宋交战,岂不是以卵击石?” 耶律雄才一呆,张口结舌。他对于军国大事,本就一知半解,被苏拙如此抢词一番,便想不出说什么。忽然人群中一个身着黑色皮裘的大汉起身道:“小子无知,你南蛮之震国虽然地广人多,可惜不堪一击!当年我太宗皇帝带着飞骑,一路攻进你国汴京,难道也是假的吗?” 苏拙向那人看去,先问:“你是何人?” 萧千庭解释道:“他是我军兵马指挥使副将萧山!” 苏拙笑道:“原来是萧副将!方才你说得一点都不错,十几年前,中原大乱,致使外族有了可趁之机。先是石敬瑭认人作父,卖国求荣。后有刘崇卑躬屈膝,认人为叔。若不是如此败类,以中原之城坚墙高,岂会任人进犯?萧副将身为指挥使,定当通晓作战之法。以你之见,辽国骑兵,若是没有汉人败类相助,如何攻打城池?” 萧山呆住,苏拙所言非虚,以骑兵攻城,完全是痴心妄想。他一时哑口无言,只得悻悻坐下。忽然,萧山身旁坐着的一人起身道:“你是宋皇派来的乱我军心的!” 苏拙转头看去,只见这人年纪不小,并不是个武将。那人哼了一声,道:“不用看了,老夫是大辽中书平章!” 苏拙点点头,笑道:“平章大人可真会说笑话!我大宋如今兵强马壮,国家统一。内忧已去,何惧外患?何必用什么祸乱军心的下作手段?我此来并非因为皇命,而是为了义气!” 帐中的人都有些奇怪,萧千庭问道:“为了义气?” 苏拙点点头,正色道:“你们辽人不是最重信义么?想必在座的都能体会我的心情。诸葛铮是在下的好友,朋友出了事,在下岂能袖手旁观?” 萧千庭点点头,显然被苏拙这一句打动了。忽然座中一人起身道:“萧大将军,千万不要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