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又有什么用?
“族长他是不会见你的。”
谢玄闭上了眼睛,不看,不听。
他的脸上有结痂的血痕,也有伤重后长跪的惨白,鬓角散乱的发丝一撂撂黏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是血水还是汗水的缘故。
他一脸决然的跪在那里,决然到令人心酸。
谢家所有人都知道凤瑾在他心里的地位,阿铭不想再往他伤口上撒盐,便说了几句相较下让人欢心的事。
“玄哥,你知道吗,陛下来了。”
陛下来了?
谢玄黯淡的眸子微微泛着光,却因周围上百只白烛高燃,令阿铭没有发现。
连陛下都让玄哥不为所动了,看来这次他是铁了心要与族长对峙到底了!
阿铭叹着气,收起了食盒,忧心的说道:
“玄哥,再过一会儿便是夜训了,我先走了,饭菜你记得吃,吃了才有力气继续跪下去。
“我相信,族长总会见你的。”
凤瑾与夜一刚踏入石壁右后侧的暗门里,就被谢家的高层知晓了,众位长老齐聚一堂,等候着凤瑾的到来。
看着在座十来位或眉目沉稳,或白发苍苍的长者,凤瑾竟有种过年时觐见长辈的怯弱感。
正纠结着该如何打破沉默,长老们纷纷出了声:
“陛下圣安——”
伴着谢玄见她时惯有的礼仪,只是省略了跪地这一条。
凤瑾挺了挺脊背,朝众人威严又不失礼貌的颔首。
“不知陛下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左上第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者淡淡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