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没有。”
见荣非站起身来,芸香知晓他这是想要结束谈话的意思,虽是有些不舍却也还是干脆的答道。
“那…”
“在那种地方,女子还能用来做什么呢,难道是上阵杀敌吗。”
荣非点了点头,转身走出监牢。
来到外面,呼出胸中的浊气,深吸了一口蕴含着秋意的新鲜空气,可荣非的心里还是觉得很是憋闷。
其实早在芸香说出都猜错了的时候,荣非就已经隐隐猜到了那些被卖往边军的女子的命运,只不过不愿相信罢了。
“慰…艹!”
仰望星空,荣非最终还是没能说出那个代表着屈辱的词,只是愤愤的骂了一声。
原本已经许多年未曾记起的前世记忆在荣非的脑海中闪现。
文字…图片…影像…
越来越清晰,也让荣非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暴戾。
“真是该死啊!”
……
“陛下,老奴无能。”
时辰太晚,今夜朱晟干脆直接在御书房中睡下。
刚刚在内侍的服侍下脱了衣裳躺下,甲申就匆匆赶回来禀报堵截荣非失败的消息。
“你觉得荣非能查到何种程度?”
盘膝坐在床榻上,沉吟良久之后朱晟沉声问道。
“汾城伯法眼无距,想必世间没有任何案子能难得住他。”
“查的真相后,他又会如何抉择?”
“这…汾城伯行事无忌,老奴也无从猜测。”
又是一阵压抑的沉默过后,朱晟从床榻上起来,去到御案前坐下。
甲申连忙拿起一件外衫给朱晟披上。
“去找靖远候,让他即刻前来见朕。”
“是。”
“另外让丁巳和丁未去盯着荣非,不要躲躲藏藏,瞒不过他的。”
“陛下,现在就启用他们是不是太早了,而且汾城伯也不是不通大义之人。”
甲申闻言诧异道。
朱晟从御案上拿起黄粱夷等一众大儒昨日下午送进来的三张纸递给甲申。
“不怕一万呐!”
甲申疑惑的接过纸张,只见第一张最上面写着《传习录》三个丑陋不堪的大字。
原来是汾城伯昨日在无邪居写下的那篇引文气东来的文章。
昨日发生在无邪居的事情甲申是知道的,只是因为某种顾虑,这传习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