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神经瞬间好像瘫痪一样,一点也不想动。她眼望着房顶可以看出裂痕,下雨天时舒儿睡的房里都会滴水,墙壁潮湿左一处右一处在发霉。礼安镇三排的楼房就她们家的房子最不堪入目,其他家虽然也旧,但也会简单重新修一下。“妈妈,你不开心吗?妈妈我告诉你,生气汤可不好喝哦,你以后要开心好不好?”舒儿见她妈妈不开心,她看的故事书会用自己组织的语言说在生活上。看到草舒儿会说草芽尖尖,看到柳树会冒出一句“羌笛何须怨杨柳”。还经常说每个人脑子里有七个小精灵,说有一个是火爆小精灵,是它在捣乱让人不高兴。“妈妈,我带你去个地方,不要跟奶奶说。”舒儿拉着她妈妈轻脚的上楼顶,舒儿奶奶和红妹子聊得尽兴,见白芷回来她就没有太注意起舒儿。“就是这妈妈,我可喜欢一个人在这玩,奶奶去喊人打牌的时候,奶奶让我自己在家玩,我不喜欢在屋里太不好玩了,我就一个人跑上来。听到奶奶叫我,我就跑下去了。”舒儿讲得很开心,这里成了她童年的游乐园。“在这好危险,你一个人,在这玩什么?”白芷听得心惊胆战,担心舒儿会爬上围墙一不小心掉下去。“妈妈,你看我在玩泥巴人。”白芷站在楼顶上,把礼安镇看得更仔细了,也和舒儿一样发现这是一个美和清净的地方。各家在楼顶台上搭出几根竹竿,凉起一排排洗干净的衣服,舒儿奶奶还在上面放着俩盆葱蒜,一盆芦荟,一盆栀子花。还在墙一角堆了几十年前没有用完的瓦片,盖着褴褛的麻袋。舒儿奶奶和很多人家一样在楼顶晒萝卜干,晒贡菜,阳光足通风透气晒起来也干净。白芷站在楼顶远远望去,那条河弯弯曲曲的,可以看到渔民在撒网,那小木船上还有铁锅冒着烟。河的一处还有小沙滩很小,和白芷家乡海边的沙滩不一样。在河水上滚来滚去,小沙滩又不见了。河的对岸周围翠绿的群山映衬下,几户农家像哪个朝代穿越过来一样。田野是那么宁静而安详,一大片一大片油菜花的长得细细长长的,和火车站一样油菜花全开了美极了。仿佛在说着悄悄话,风一吹似乎和白芷在招手。往楼下看,有一个小老头挑着一担水,镇上停水他挑着水卖,两桶水五元钱,这老头是个光棍一辈子没有出过镇。也因为很多人还是喜欢吃井水,煮饭用井水,其它用途都是用自来水。白芷听着楼下隔壁药店几个女人谈着什么,隔壁家是个小诊所,别看这么一家小小不起眼诊所,赚了不少钱。诊所的主人是一对夫妻男人叫何三,女人叫春花。因为男人只读了初中没有选择外出,后来当兵去了在部队诊所部待了两年,就回来开了家诊所,春花是他姐姐从外地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