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天忽然接到小丽的电话,我微微有些吃惊,因为这个号码是这次来北京新换的,原来公司几乎没人知道。小丽一通抱怨我没良心,一直不和她联系,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说起来小丽对我还是不错的。聊了一会,说到中心话题,小丽要结婚了,“啊”我在电话里开心的惊呼出来,却瞬间黯然,我如今这个样子,怎么见之前的同事。小丽贴心的说“婚宴的前一天亲戚朋友会一起吃顿饭,你那天来吧。”我知道小丽老家那边的习俗是婚宴头一天晚上有一顿聚餐叫“卯宴席”(音,字不知道对不对),出席的都是亲戚和至交,算是提前感谢她们的帮助,正式的婚宴再去一次。小丽特意安排我参加卯宴席,释然中又有几分了解的感激。
周六晚上去参加小丽的卯宴席,有新郎新娘双方的亲戚和几个好朋友,一共两桌。我却是一个也不认识。许久没见,小丽成熟了很多,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洋溢着幸福,和之前的青涩爽朗有了好大的转变。见到我,一个熊抱,使劲摇着我“死丫头,这么久不联系我。”我的眼眶瞬间湿润,别人的一点惦记一丝牵挂总让我心里暖暖的。
平静的吃了一顿饭,席间偶尔有人和我说几句话,大致问是新郎还是新娘的什么亲戚朋友。看着小丽和老公幸福的样子,我真的好羡慕,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幸福,对我来说这么奢侈?心微微有些痛。临走的时候,小丽送我出来,似乎无意的说起“你知道吗?子清被开了。”我没来由的一颤,摇晃着差点晕倒,子清,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乍听来,却是承受不住的眩晕,多少前尘旧事瞬间涌上心头,如浪潮般让我窒息。用力稳了稳,我勉强撑出个微笑:“为什么?”小丽看着我叹口气“冯总开的,没有理由。”“什么时候的事儿?”“两个月了吧。”小丽转而又说别的,我一句也再听不下去了,勉强应付了几句,匆忙离开。
到家已是不早,冯子越在沙发上飞快的换着频道,看我进来,脸就是一沉“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我一愣,翻出电话,是有未接来电,我不知什么时候调了静音,也根本没心思看。对他问我去哪儿了的问题,我神情游离也没回答,直接去厨房倒水喝。在厨房犹豫挣扎了很久,我终于忍不住,走到他身边问:“你是不是把子清开了?”他唇角上扬,斜看着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我在压抑自己的激动。“不为什么,想开。”子越转头看着电视,面无表情。我忍不住了,声音提高:“你这种大老板体会不到小老百姓找个工作有多难,他辛辛苦苦干了那么多,你凭什么。”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