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子越腾的一下站起来,扯着我有伤痕的手腕,用一种阴森的语气说:“就凭这个,你忘得了,我忘不了!”我顿时语塞,半晌艰难的说:“这是我自找的。”子越冷笑:“我不用猜都知道那个王八蛋是怎么对你的。开了他是轻饶他。”他的阴狠的语气让我瞬间噤声了,再说下去,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这种剑拔弩张的对峙再一次让我看清了,他认定的事,我根本无力去改变去说服什么。我默默挣开他的手,回了卧室。
说不上是赌气,但却真的懒懒的,懒得和他说话,懒得和他聊天,他似乎也憋着气,一宿无话,第二天扔下一句要去出差,就是几天再不见人影。我本想打电话问问子清的近况,可是号码输了删,删了输,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拨出去,我该怎么说,说什么……纠结很久还是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