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甲鱼,爸妈没舍得动一筷子,我倒是吃的香甜。待第二顿又热起来给我吃,我却怎么也不肯吃,必须要他们也尝尝才肯吃。最后推来让去,到了第三餐,已经放馊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吃过那个菜,但是记忆里的美味却是多年积淀,愈发的让我向往。
我伸出筷子便冲着白汁圆菜过去了,子越挡住我的筷子:“这个太补,最后吃。”
说罢夹了一筷子煮干丝给我。我抽抽嘴角,挑着吃了一口,眼睛却是立即睁大了,不禁叹道:“这干丝,味道太好了。”
子越不禁扬着唇际笑了:“原来干丝就能让你这么高兴?我还以为你对什么都淡淡的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暗暗腹诽:你是想说我就是个吃货吗-----但不觉好奇的拨拉着,煮干丝以前在家是常吃的,可怎么是这个味儿呢。
看着面前小盅里的清汤白菜,也忍不住吃了一口,却是更加不淡定了,“这个---这个怎么没有白菜味儿啊”也太好吃了啊。尤其是汤,滑香不腻,吃的我舌头都要吞掉了。
“高汤煲了好几天。”子越吃的不疾不徐。
“这是不是那个传说的国宴的开水白菜啊?”我想起以前似乎看过个类似的介绍,说是国宴里也有个类似的白菜,白菜选的是菜心,汤却是用干贝火腿什么的炖了好几天。
子越抬眸看我,笑的很深沉:“你知道的还不少。这是仿那个做的。据说这儿的厨子的师傅以前还真做过国宴。”
厨子的师傅---这是噱头还是真事且不论,但这个白菜是真的很好吃。
不由得想起《红楼梦》里刘姥姥进大观园,吃的那道茄子,吃不出茄子味儿,向王熙凤讨教怎么做,王熙凤的一通教程听下来,刘姥姥一语道破真谛:“原来要十几只鸡来配它,怪道是这个味儿。”今儿这餐饭让我对这句话深有体会,中餐的精髓也许就是这样,食材可以普通,但精在配料,用海鲜火腿的高汤配白菜,用鲍鱼海参配豆腐,怪道做出来的是那个味儿。绿叶都是VIP,何况那红花。
待最后吃那道白汁圆菜的时候,已经撑得吃不下了。我看着吃不下的美味直发愁恨自己肚子太小。
“还有表演,要不要?”子越问。
“要钱吗?”我抽抽嘴角,这是我关心的。
“都在饭里了”子越看着我,有些好笑。
“那当然要。”我吐吐舌头。
当时做那个决定还不知道,表演比吃饭还会让人难忘,甚至是铭心刻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