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还是去外面等等吧。”
黑汉子挠挠头上乱发道:“嫂夫人?哦,她在做菜哩,后厨就是她在操持,我去让她做几道拿手的给你们送过来。”
说完这话,他扭头就走。
徐大问道:“这老板,脑子是不是差点事?”
谢蛤蟆鄙夷的说道:“人家脑子差点事都能赚下这么个酒馆,你却连酒馆都没有,那你脑子差什么?”
他们两人斗嘴,王七麟给马明讲听天监一些奇闻异事,时间过的很快。
不多会门外响起几个脚步声,一个软软柔柔的声音响起:“诸位大人有礼了,奴家要进来送酒。”
门板被轻轻叩了三两下后打开,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扭动纤腰走来。
如风拂柳,香气飘飘,眉眼流转,她明明满身上下被衣衫包裹的紧紧实实,可却有一股藏不住的媚意往外流淌,真是粉腻酥融娇欲滴。
莫名的,王七麟想到了天井那一圈怒放的野花……
少妇抱着一瓮酒,酒水沉重她胸口也很沉重,行走有些吃力。
最靠门口的王七麟急忙伸手去帮忙,传递酒坛的时候难免会肌肤相碰。
少妇有些羞赧,急忙低头,她脸颊两侧有几缕乌色秀发垂下,柔情绰态,若黑云遮住红霞。
八喵从他怀里探头出来:怎么回事?爹心跳砰砰响,一定遇到危险了!
王七麟伸手把它塞了回去,别出来耽误事,在里面给我装胸肌吧。
徐大那边急忙危襟正坐,口中低吟:“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谢蛤蟆冷笑一声:“一妇晚归,闭月羞花,如沉鱼,途遇一狼缀行甚远,此狼曰徐大。”
徐大给他一个母猪看了都害怕的眼神。
黑瘦老板从后面冒出头来,笑道:“绥绥,这就是我白天跟你说帮我扶住担子的兄弟,他还是听天监的大人哩,年少有为,年轻俊杰哩,还好心好意,是个好人。”
王七麟讪笑道:“白天其实是我过错……”
少妇绥绥嫣然笑道:“大郎不用多说,我认得大人呢,大人可是姓王?我前些天来筹备这店铺就听说过大人的名号了。”
王七麟道:“确实姓王,我叫王七麟,不过你们不用叫我王大人……”
“对,叫什么王大人?都叫远了,就叫兄弟,都是对门嘛,咱们是邻居哩,我叫你一声兄弟、你叫一声大哥,对不对?”黑瘦汉子笑道。
王七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