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角悬着。小脸儿上霞飞双颊,娇艳欲滴。神情呈狂乱状,眼神有些迷离,嘴里不停的喃喃着。
“小花儿……”
这两日被这朵小花儿这样喊多了,景王只剩下满心的无措。一开始会震惊,会思考,此时却是会想,她如此究竟是因为他这样这样才喜欢,让她好喜欢,还是因为旁的。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哪个男人紧要关头有功夫思虑这些的。
……
过了好半响,小花的大脑才开始转动起来。
也许第一次她是无意识的喊出来的,可她思虑了几次,都不想压制住这种无意识。次数多了,心里也存了试探的心思。
可惜,景王的反应不尽如人意啊。感觉就像是无动于衷,可说完全无动于衷又是假的,反正让人看不分明。
事罢,小花也不好意思拿出来问,只能摸摸鼻子认栽,下次继续再接再厉。
更何况,她就是好喜欢好喜欢嘛。
怎么理解都行,也能当做为女人在榻上对男人进行的一种表扬。
反正他似乎很受用,她也美极了,那就这么着吧。
景王翻了身,两人调了位置,小花蜷在他怀里一动都懒得动。
“爽利否?”
小花脸色一窘,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景王问她这样的话了,虽她不是很懂这个词的意思,但大体意思还是懂得。
看不出一向性子寡淡的景王还有这么个癖好,三五不时总冒些惊人之举与惊人之言,总让人感觉羞羞的。
这小花你别看让她做可以,换成了说她就有点困难了,毕竟年纪不大,这种淫|靡至极的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回答顺溜了,景王别会觉得她本就是个淫|荡之人呢。终归究底,这小花心里还是有些小正经的。这种正经是一般女儿家都有的,毕竟不是花楼里的头牌,别看手段不差,但哪能那么放|荡呢。
所以,小花选择了装死。
可景王素来是个执拗的人,从他一举一动就可以看出,当然他的执拗只表现在自己的封地公务上,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当中,此时也可以算是多了一项。
“爽利否?”
顿了顿,觉得小花儿太笨了,这个都不能理解,又问道:“欢喜吗?”
小花只能说,“欢喜。”
然后景王心满意足了,僵着脸坐起身叫人备水沐浴。
景王素来只用太监贴身服侍,不爱用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