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也不知道他是哪儿沾的这种怪癖,反正她是乐意之至。也当然,像这种私密的时候,尤其夜里两人折腾完,这里又没有太监,那便只能景王自己动手或者小花动手了。
景王哪怕早年是个并不受宠的皇子,但也是从小被人服侍着长大的,平日里穿衣洗漱沐浴从来有人侍候,小花又怎么好让他自己动手呢。
怎么说这个男人也是对她挺好挺好的,好吧,是很好很好的,她当然舍不得让他自己来。哪怕自己浑身瘫软无力,每每也主动为之,除非是哪日把她做晕了,要不然她也是执拗的狠。
现如今,今非昔比。
男女之|欢本就是珠联璧合,相互辉映,有来有往才是正途。又不是像以往,勉力支撑,一番被人蛮干下来,早就筋疲力尽。现在虽是浑身瘫软,但并不难受,所以沐浴这种事小花也是能做的。
丁香带着人备水进来,又退了下去。两人去了浴间,小花红着脸给景王清洗身子,让他洗好了离开,他一副面无表情没听到的样子,小花只能压低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在浴桶里清理自己。
粼粼水波,半遮半掩,柔滑白腻,本就是撩人之景,又是那样的动作,景王立即阵亡。
见那人僵着脸抱着自己,手上动作着,身下也没闲下。小花无奈的想着当初记不得什么时候听过的话――
“女人在榻上侍候不好自己男人,又怎么指望男人和你好。”
自己男人。
想想就觉得好羞涩啊!
尤其这个男人还一脸正经样,做着不正经的那种动作,更是让小花心里一酥,主动就了上去。
一番下来,浴桶里的水已经溢出去了一半。
小花微窘,低着头,侍候了他清洗,自己又随便清洗了两下。拭干身子换上亵衣,两人去了床处。
刚躺下没多久,景王突然冒出一句,“那处太小。”
小花如遭雷击,根本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到底在说什么呢?
什么呢?什么呢?
“水流了那多。”
天哪!
太淫了!
这人越来越口没遮拦了!
小花临到睡着之前,还是窘得不得了状,殊不知两人所想差之千里。
直到第二日,常顺安排人送来了一个大了一倍不止的浴桶,小花才明白景王的意思。
然后,恨不得把自己找个地缝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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