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他啊?”
庞顷惊讶地问道。
“不然呢?陛下都已经吩咐过了,要给他授以合适的官职,覃昌都明着帮他讨鸿胪寺卿的官位,我曾经也跟张来瞻提过这件事,难道现在给他鸿胪寺卿实缺,不是最合适吗?”李孜省问道。
庞顷道:“可他也……不懂鸿胪寺的差事啊。”
李孜省笑道:“鸿胪寺这两年连个京堂都没有,不照样没出乱子?有少卿和寺丞给他担着,就算是头猪安在那个位置上,也照样是鸿胪寺。”
庞顷翘了个大拇指,赞道:“还是道爷您想得开。反正他的鸿胪寺卿是朝廷按例给的,现在鸿胪寺卿出缺,让他这个挂职的暂时补上,想来不会有人说闲话。大不了他办事不利,把他给裁撤下来就是。”
“炳坤懂我啊。”
李孜省喜滋滋地道,“这样张来瞻就能记得我的好。谁让他的官都是我帮他争取来的呢?”
庞顷点头道:“最后被裁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且他没为官经验,以后少不得来您这里求教。”
“哈哈哈……一举多得,甚好,甚好。”
李孜省为此沾沾自喜。
……
……
覃昌见过李孜省,没着急着回宫,而是先回了自己在城里的私宅。
早在去李孜省府上前,他已特地让人去叫了覃云到自家府上,当他下马车进府门时,恰好见到覃云跟门房的人周旋。
“怎么回事?”
覃昌上前,瞪着门口的知客喝问。
知客迎上前来,恭敬地道:“老爷,侄少爷来了,说是您亲口吩咐上门来的,却不肯在门口安心等候,非要进去。”
覃昌怒道:“咱家把人叫来,是有事情吩咐他做,为何要他在外面等?既知是本家少爷,为何还如此怠慢?”
“老奴错了。”
知客赶紧跪下认错。
覃云一副见惯不怪的模样,因为他以往多次来覃府,都是受到这般冷遇,早就习惯了。
他心里知道覃府的下人都是势利眼,自己又拿不出孝敬门房的银子,受到刁难是寻常事,每次他上告后这些门子都是认错态度良好,然后下次来故态复萌,继续为难他。久而久之,他也就无事不登三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