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你!”成子琴收敛笑容,板着俏脸翻身下了吊床,帮他解开吊床的绳索,分开绑在四棵树上,说道:“刚开始你不掌握要领,就应该在三棵树或者四棵树之间捆吊床,这样就不会翻倒了,等你习惯了,再慢慢学睡两棵树的。【】”
杨踏山一拍脑门:“我看你睡得挺安稳的啊。”
成子琴回到自己的吊床,翻身上去,说道:“好了睡吧,明早五更起身赶路。”
这吊床分绑四棵树上,倒是很平稳了,杨踏山爬上吊床,晃了晃身,心里这才踏实了下来。
第二天五更时分,杨踏山睡梦中听到有人叫自己:“小懒虫,起床了,咱们该出发了。”杨踏山睁开眼,发现四周漆黑一片,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连星星都不见了。
杨踏山虽然习惯早起练功,但也没五更天就起床的。睡眼朦胧在吊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这天……这天还没亮呢!”
“那好,那你就接着睡,我先走了!”成子琴已经收拾好吊床,走到马边,解开缰绳,翻身上马,打马而去。
“嗳!你还真甩下我自己开溜阿!等等我!子琴!”
杨踏山忙不迭翻身下了吊床,匆匆忙忙解开绳索,将吊床收好,夹在腋下,翻身上马就要走,可跨下马并不买帐,仰头长嘶就不挪窝。杨踏山这才想起还没解缰绳,又急忙下来解开缰绳,这才策马追下山去。
片刻就看见成子琴了。她只是策马缓缓而行,听到身後呼喊,也不回头,笑道:“怎么不睡了?要当捕快,可就不能享清福。”
杨踏山策马与她并肩而行,揉了揉眼睛,不服气地说道:“哼,听你说话好像当了一百年的捕快了似的,不就大人家几个月嘛!”
“我虽然正是当捕快比你也不过早一年,但我爷爷、我父亲都是捕快,我从小就跟着爷爷、父亲四处奔走查案,这捕快的经历可比你多得多。”
人家是捕快世家,这一点倒是真的,成子琴这种敬业精神也让杨踏山不得不佩服。
两人策马下山,黎明时分朝阳升起的时候,他们来到一条小河边,洗漱饮马,然后接着策马前行。
就这样,两人晚上二更睡吊床,五更起床出发,可谓曰夜兼程,数天后的一个中午,终于赶到了长城脚下的环县歪槐村。
刚到村口,就听到隐隐传来一阵阵的哭泣之声,两人微觉奇怪,策马进村,沿途看见烧毁的房屋和路边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跪在地上哭泣的村民。
成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