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劝你加入白衣,最后却还是邀请你入伙天上第一楼。”
“他也说了,含糊其辞的说了,天上第一楼是黑暗势力,又不全是坏的……”
“呵,是呢,在这世上,谁又称得上‘绝对’呢?”
一顿,道穹苍言辞中,多了犀利的嘲讽:
“你可知你嘴里的这个小受哥,在先天时期,能以计欺守夜,血口喷人,借红衣的刀,灭了天桑城张家满门?”
“你可知这位满口仁义,冠冕堂皇的徐小受,在东天王城之时,能以满城民众为质,威胁白衣、红衣,以求得他天上第一楼几人苟全安生?”
“你可知‘圣奴受爷’之名,自南域罪土而生,为无数邪修所尊崇,一身千变万化之术,欺饶坑异,驱姜斩腾,一张舌灿莲花的嘴,翻云覆雨,杀人无形?”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敢加入天上第一楼?你信一个黑暗势力首座的空口白话?”
曹二柱听得呆滞,不可置信地低头望向那块铁疙瘩。
这就是手上这块铁疙瘩的过去?
曹二柱不晓得饶异姜腾是什么,更不明白东天王城在哪,张家何罪?
可不明觉厉,道穹苍要表达的意思,他基本听明白了。
小受哥,似乎也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好?
徐小受还没说话,梅巳人已听得面色涨红,满脸气愤,大喝道:
“好一副断章取义的说辞!”
“你个藏头露尾、牙尖嘴利的小辈,站出来,先问问老朽手中剑,承不承认你这般言论!”
太城剑杀意一绽,梅巳人凌空而起,怒视八方。
可道穹苍没有出来,青原山大阵嗡而颤响,只飘来几声讥讽:
“你且问问,他本人敢应我言否?”
梅巳人根本不听,一剑凌空而斩,劈向青原山大阵。
可大阵天地变化,汇聚星光,将剑光挪向天穹,青原山无伤分毫。
半圣不想打,开始避战,梅巳人如之奈何?
“小受哥……”
曹二柱眼里有着狐疑,垂头等待着小受哥的回应。
很快,他就听到了阵盘脑袋传来一声毫无所谓的轻笑:
“骚包老道说得对,这些,我都做过。”
“如你要加入天上第一楼,来日必将也需历此‘问心’一关。”
“我的邀请,只是邀请……二柱,你有权利选择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