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职监督。”
“只是历代夏皇因九鼎本源消耗殆尽,急需求先祖相助,不用催促,任期一到便主动前往。”
姒癸望着方圆数百米的祭坛,仿佛眼前不是死物,而是一尊洪荒巨兽,隐隐传来深渊般危险。
祭坛的意念忽然传来:“建立这座祭坛的人,是否与你夏后氏有不共戴天之仇?”
姒癸闻言一愣:“此话怎讲?”
祭坛:“禹贡九鼎如大湖铸坝,聚集天下人道气运,这祭坛,就如同湖底决口,偷偷将汇聚而来的气运带走。”
“换而言之,九鼎持有者成了窃取人道气运的替罪羊,气运反噬,若命格不硬,又无庞大的气运中和,轻则横死,重则断子绝孙,若非与夏后氏,与大夏皇朝有大仇,怎会使这等绝户计?”
姒癸深吸口气:“这对幕后之人而言有何好处?”
祭坛:“正所谓气运浓郁,无往而不利,你说有什么好处?”
姒癸神色凝重:“所以幕后之人是借九鼎和这座祭坛纳人道气运为己有?”
祭坛:“当然,不然何必建造这座祭坛?”
姒癸心底泛出一丝寒意,照大祭师所说,这座“祭坛”可是禹皇亲手所建,九鼎亦是禹皇耗费无数心力铸造而成,要说这位当事人不知道“祭坛”的功效,与此无关,他打死都是不信的。
若非姒癸脑海里祭坛解惑,谁敢相信一手缔造大夏数万年基业的禹皇,背地里一直在算计自家子孙后代?
这哪里是禹皇留给后代子孙的底蕴,这分明是天坑。
姒癸目光狠戾:“可有解决之法?”
这种事情不管搁谁身上都难以接受。
别说禹皇,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姒癸都要干他。
祭坛:“解决之法简单,你动用盘古真身,施展破天一击,就可将这座祭坛击毁,没了祭坛做媒介,自然无法窃取气运。”
姒癸目光坚定:“等送走父皇,就灭了它。”
旁边大祭师见姒癸面有异色,笑着说道:“陛下是不是也惊叹先祖的大手笔?每每念及先祖所作所为,老夫打心里钦佩不已。”
姒癸露出怜悯之色,你是不知道历代夏皇多凄惨,既有九鼎抽取本源,又有替先祖背锅,还一直崇拜禹皇,感激涕零。
比卖了帮忙数钱还惨啊。
他实在不忍心和大祭师探讨下去,转移话题道:“祭坛还需多久布置妥当?”
谈及正事,大祭师肃然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