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半个时辰足矣。”
姒癸微微皱眉,这半个时辰窃取气运,因果是要算在他头上的,他肯定是越快越好。
“可否加快速度?”
大祭师微微皱眉:“陛下就这般迫不及待吗?”
姒癸一听,顿时明白大祭师误会他急切要送夏皇离开,从而断定他薄情寡义,隐隐开口指责。
“本皇自有考量,大祭师若有手段,不妨一试,若没有,权当本皇没说,大祭师不妨想想,本皇若真是急迫之人,如何一步步收复的南疆?”
大祭师见姒癸神色不似作伪,隐隐发觉自己断定错误,拉不下脸道歉的他,只好卖力督促布置祭坛的祭师加快速度,算是另一种补偿。
姒癸看在眼里,叹了口气,对方连这种程度都受不了,等下自己打破祭坛,还不得和他拼命?
在大祭师的催促下,赶在一刻钟内布置好了祭坛。
而布置好的瞬间,大祭师第一时间通知了夏皇。
夏皇凌空踏步前来,边走边说:“本皇这一生,接先皇基业,兢兢业业两百余年,并无出彩之处,顶多算有苦劳。”
“晚期因眷恋皇位,犯下大错,险些将大夏带入绝境,幸而有子姒癸,力挽狂澜。”
大祭师见姒癸面露不解之色,解释道:“这是启皇定的规矩,历代夏皇离任之际,需反思自身功过,启皇当年一个人面对祭坛反思了半个月,方离去。”
姒癸凝视祭坛,坑害子孙数万年,反思就能撇的一干二净吗?未免想的太美。
夏皇絮絮叨叨了一刻钟,目光平静望着姒癸:“这大夏,本皇交给你了。”
姒癸深深弯腰:“祝父皇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