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婉种地种来的、砍柴砍来的,可谁料啊……她竟是拿自己的身子换的!她还要不要脸了?要不要了?!她都已经和他定亲了,还去和别的男人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她怎么这么脏?!“阿恒你相信我,我没进窑子,我可以发誓!”阿婉哭得心都要碎了,她是真没进窑子,真的没有啊……二人青梅竹马长大,很长一段时间,赵恒与妹妹都吃在阿婉家、住在阿婉家,他还记得全村闹灾荒的日子,是阿婉省下自己的口粮,一口一口喂给他的。不是阿婉,他或许早就活活饿死了。他对阿婉,终究是有一丝感情的。“你放心,念在你我相识一场的情分上,你的事我不会宣扬出去,只是我也不能再娶你了。”他施舍地说。赵恒想,他已经仁至义尽了,毕竟对一个女人而言,没有比名节更重要的事,他都愿意保住她的名节了,她该知足了。赵恒义正辞严地说道:“我是秀才,夫子说过以我的才学,他日必能入仕,我不能娶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亲事我会上门退掉,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说罢,赵恒不敢去看阿婉伤心欲绝的脸,逃一般地离开了。可他没跑几步,身后的鱼塘便传来噗通一声巨响。“阿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