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教派。他们背景如何,他们的人是怎么样的人。”
脸庞圆润的妙音听到这话,顿时把五官皱到了一起,活脱脱像个包子。
“你连《大千录》都有,居然不知道那些玩意是什么东西?说简单点,他们是一群怪人。”
“怪人?比你们还怪吗?哈哈哈。”李火旺说到这,忍不住笑出声来。
妙心脸上露出一丝不满。“没跟你闹呢!那帮家伙怪得很,你用过《大千录》,肯定对他们的修炼功法晓得一二。”
“这帮家伙不打坐也不念经,也不像其他人一样修炼功法,他们喜欢折磨自己,说这样可以取悦他们的牯神。”
“牯神?不是巴虺吗?还是那东西有两种名字?”李火旺对着对方所谓的神名有些意外。
“管他们叫什么,反正他们那帮子人,喜欢穿大高帽还希望穿大袍子,都是为了遮住身上的伤,我上次看到一个人连皮都没了。”
“虽然说师太给了你一封亲皮书,可他们未必会给师太一个面子,你自己当心点吧,我们之间有过节。”
李火旺本来只是随嘴这么一说,没想到居然真的问出了一些细节。
“有什么过节?”
“还不是因为师太她儿子么,他们也喜欢抓心素,做什么不知道,反正师太儿子被抢回来之后彻底疯大发了。”
说完这话后,妙心上下打量着李火旺,一边摇头一边惋惜地啧啧作响。
“啧啧啧,一时间差点忘记了,你也是心素啊,你去那可危险了。”
“师姐,你以为我想啊,问题我也要有的选啊。”
李火旺带着一丝感慨地说完,转身向着安慈庵山门走去。
李火旺走后,妙音继续坐在原地大口地吞咽,一边吃还一边自言自语。
“明明写遗书的时候,我看到他内心充满了死意的,怎么转变得这么快,居然急匆匆地就去找袄景教了?是不是你们谁调了他的心弦了?”
“我才懒得调心素的弦呢,别把自己给整疯了,我估计是静心师太下的手。”
“哦~原来如此。”各种不同的声音在妙心的脑袋里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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腮帮子肿得老高的吕状元带着吕家班在路上赶着,灰头土脸已经不足以描写他们现在的样子,衣衫褴褛更合适,每个人的脸色很难看。
马车上的吕状元的媳妇,此刻更是搂着自己的女儿趴在木箱子上失声痛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