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以人类的思维方式,无法形成对这个问题的理解逻辑。”叶抚看向远处,“你就当,这是与生俱来的东西。使徒也好,名字也罢,自它们存在起便存在。”
“这样不严谨的答案不像你的风格。”
“如果我不是叶抚,而你不是齐漆七,那我自然会告诉你。但可惜,我是叶抚,你是齐漆七。我说不出来,你也听不进去。”
齐漆七耸耸肩,“虽然你说得很绕,但我好像能够理解。反正就是说,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人的层次能够接触的嘛。”
“是的。”
事实上,不只是齐漆七,曲红绡、何依依都疑惑过使徒为什么要叫这些名字,并且也向白薇询问过。
但白薇也不清楚为什么。在第三天时,使徒降临后,处在升格状态的她去感受使徒能力时,便自发地知道其名字是什么,是哪一个使徒。她最初是把这归结为与生俱来的符号一样的东西,就像婴儿出生后自带的胎记。
知道使徒的名字就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所以,白薇并没有反自然地去仔细思考这件事。就像,一个人不会特意去想,为什么自己要呼吸,因为呼吸是身体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十分自然地事。
“真没意思啊。”齐漆七望着天,“什么时候,我才能成长到能够跟使徒一战的层次?”
“你期待那一天?”
“不期待,就只是想见识见识,谁人都对付不了的使徒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叶抚微微一笑,“若是真的见到了,你不要喊害怕。”
“恐惧是人的本能,我自然也有恐惧的东西。”
“放心,会有那么一天的。”
“话说,你培养我,不会就是为了让我去打使徒吧。”
“我会那么好心吗?”
齐漆七哈哈一笑,“你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你知道就好,我可不想你成为无知的溺亡者。”
这种“我知道你要害我,但我却很乐意”的师生关系十分微妙。叶抚和齐漆七表面看上去很正常,干干脆脆的先生与学生,但实际上,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这是一个相互利用的过程。
齐漆七大笑着大步向前走,边走边说:
“先生,不要太小瞧人哦。”
叶抚在心里默默回答,放心,我从来不小瞧任何人。
在地球的叶抚,就是一个绝对的风险厌恶者,任何具有投机性质,一定程度上看机缘巧合的事,他基本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