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又让越柔提前回来。越柔见了月歌,自然没有好脸色,对她好一番嘲讽,墨霖非但不帮着,反而只对越柔一人温存有佳,嘘寒问暖。
墨霖本就是嘴甜之人,再刻意说些好听的,越柔哪里受得住?便满心欢喜的回应墨霖,把月歌甩到了一边,置之不理。
从那时开始,月歌再也没在墨霖面前出现过一次,墨霖央暖阳劝说月歌离开,月歌却只是不肯,她说,只要留在墨府,便觉得离墨霖近些,哪怕他故意冷落自己,也毫无怨言,任暖阳怎样劝说,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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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打开门之后,月歌见是暖阳,立刻着急的问道:“我听见他咳嗽得厉害,想是又咳出血来了?是不是那些太医不顶事?他自己就是大夫,天下无人能敌,怎么不自己瞧瞧?”一个问题连着一个问题,可见是忍了很久了。
暖阳无奈的拉着她的手,在院里花藤下的青石圆凳上坐下,叹息道:“你日日只是听着他院里传出来的声音?通过这些声音的片段,判断他的情况?”
月歌楞了一下,才垂头苦笑道:“只是月歌唯一能做的。”
“不是,”暖阳立刻接道,“你已经在这儿守了一年多,还要继续守到什么时候?就算守到他病好了,他收了你,越柔那样的脾气,你又一向怕她,又如何受得了?”
月歌显然早就想过这些,听暖阳一说,便无声的流起了眼泪。
暖阳亲自帮她擦拭了眼泪,才道:“你是个聪明人,这些事儿,你都知道,都明白,你只是舍不得他,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是不是?”她见月歌哭得更欢,知道这番话说进了她的心里。
其实,这番话,她不是第一次说了,之前也说过什么女不能这样虚耗着,没有未来,不如早做打算,墨府为她准备一份极丰厚的嫁妆,不管她喜欢谁,都可以带着这份嫁妆嫁过去,体体面面的……
可是,那些话,月歌从来都听不进去。
方才,暖阳就是忽然想到了几句平日里因为怕伤害她而不能说的,决定今日无论如何跟她说说——哪怕伤着了她,也长痛不如短痛,早做了断,总比痛苦一世要好。
“你觉着,无论如何,二叔是喜欢你的,是不是?”暖阳见月歌虽然哭着,那神色却是赞同的——可不是,在海澜军营的时候,两人的接触多了起来,还一直被人开玩笑是一对儿,暖阳一直也是相信的,反而觉得墨炎和紫瑶不靠谱。
谁知道,她以为最不靠谱的居然修成了正果,明年年底便要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