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月歌和墨霖这对儿她自以为靠谱的,却再难有未来。
“你错了,”暖阳狠着心说道,“他一向是个有主意的,若真的喜欢你,又怎么肯娶越柔?别忘了,当年在海澜军营时,月歌可是亲口悔婚的,若二叔以此为理由,据理力争,越柔好歹是金枝玉,算得上是金口玉言,哪能说话不算数?
“可是二叔知道越柔仍然会嫁过来之后,却并未反对。当时我还跟他说,若是不喜欢,就让你大哥去圣上面前求情,哪怕换一位地位低些的公主,也好过这个越柔——你知道当时二叔怎么说?”
暖阳没有撒谎,当初,她的确跟墨霖有过这样一段对话,只是……墨霖当时的话,多多少少有些暧~昧,让暖阳听了有些脸红心跳,没敢跟任何人提起过。
月歌听她一说,也忍不住好奇,那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便呆呆的抬头看着暖阳,心里紧张得不行。
她忽然想起越柔从前在越王宫里初见墨霖时说过的一段话:“他体态绝美,生得又这样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就是一池桃花潭水……这样的男人,难道能安分守己,只喜欢一个女人?我不信月歌,你要帮我试探一下”
所以,月歌才来大兴朝参加元灯节,可惜,她一见到墨霖,便把越柔对墨霖的描述和顾忌忘得一干二净,只深深的被他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