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们殚心竭虑创下的基业,绝不许发生人亡政息的惨剧,只能先让官家暂且忍耐几年。待事了之后,我们便回你家乡隐居,不问世事。大隋是兴是亡,和老夫再无干系。”
“回古灵山作甚!”
妇人帮老人揉捏肩膀,“我幼年时的记忆全是苦难,在你们派兵攻打的时候,还被抓起来,险些……被你救出来,才过上安稳日子,你在哪里,家乡就在哪里。咦?公公不是葬在翠明山么?不如就去翠明山吧,那里风景也不错……”
说着,妇人回头看了眼书房后面。
很奇怪,吴家的灵牌只有一个,不供在祠堂,而是在书房里。
更奇怪的是,灵牌上写的是吴哑巴,不像人名。
在灵牌旁边,还放着一个画轴,这些年一直摆在那里,不曾展开,只见夫君磕头,不见夫君给它烧过香。
做夫妻这么多年,夫君也未曾跟她说起过此人的身份。
几个孩子被夫君命令给画像磕头,好奇地问,夫君也只说是自己的先生。问为何只磕头不烧香,便说先生福缘深厚,肯定能长生不老。
……
这个老人就是吴传宗,当年的乞儿,如今官拜太师。
听到夫人说起翠明山,吴传宗立刻想起故人,怔怔出神,喃喃细语:“不知先生今日身在何方?是否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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