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力依然无与伦比,他的被捕,立刻成为了王门各派的头等大事,各种力量被迅速调动起来。
很快,就找到了东厂秘密关押何心隐的地点~
长沙城。
新任东厂提督粱永的前任,因为办差不力、玩忽职守,已经被万历皇帝处死,他也是立了军令状才得以上台的,因此分外小心,唯恐出一点岔子。在衡阳抓捕何心隐后,第一时间就乘船北上。担心王门中人会在途中营救,因此他催促船队紧赶慢赶三百里,到了湖南巡抚的驻地,长沙城才停下了。
在万历新政对省级衙门的改革中根据实际情况湖广布政司设立了一总督二巡抚。总督和湖北巡抚的驻地在汉阳和武昌,而湖南巡抚则在长沙开府建牙,故而长沙城虽非省会,却也是抚治之所,城内又有湖南道、总兵府等各大军政衙门所在,还有藩王府邸,城高墙厚,守备森严。
虽然再往北三百里,就可以到更安全的武昌城,但是鄱阳湖里的水贼是出了名的了他万不敢冒这个险。便率所部进驻长沙,严防死守,等候皇帝的进一步旨意。同时东厂的探子也密布全城,一有风吹草动,便立即禀报。
事实证明,他的小心是完全有必要的,刚刚在行辕安顿下来,史去便禀报:“何心隐的那些徒子徒孙,也不知从哪得了讯儿都纷纷从各地涌进长沙城。”
“怎么,这些人想闹丰?”粱永没有带那顶让人望而生畏的刚叉帽,而是戴一顶没骨纱帽,穿一身极富贵的便服,只是两眼又细又长,目光总是阴森森。
“孩儿们发现,这些人以岳麓书院为据点正商量着如何营救何心隐。”
“刚封了个石鼓书院,又来个岳麓书院”粱永恨声道:“真是阴hun不散啊!”
“长沙城可不是衡阳,有十几所书院,只是以岳麓书院为首。所有书院现在都满满当当的,全是各地赶来的士子。”史去小声禀报道:“不单那些书生雨酿闹事就是省府两处衙门里的官员,甚至贩夫走卒甲首皂隶,也都火烧火燎、夹枪夹bāng地议论着,本来平安无事的长沙城,一转眼就黑云压城了。”
“这不是我们关心的问题。”粱永听了,感觉自己像坐在个火炉子上一样但还得腔作镇定道:“湖北的士官民兵,由湖北巡抚、学台和总兵管,出了问题拿他们是问!“说起湖北的官员来“史去低声道:“孩儿觉着没什么好鸟包括那个巡抚,会揖的时候他那个死了老子娘的鸟样,一看就是巴不得事情闹大。”
“闹大了好”粱永阴测测道:“抓捕何心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