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榜第一的头名案首不是严军,而是杜宁!”
“不会吧!杜宁一个寒门学子,他的经义能够比严军更好?”
“怎么会这样?我没看错吧?再看一次……头名案首真是杜宁,严军排在了第二!”
前面人群的声音,在严军与严路耳旁简直如遭五雷轰顶。
“不可能!”
严军大叫一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金榜,果然看到自己的名字排在杜宁之下。
杜宁的经义是甲上,严军的经义是甲下。
势在必得的案首居然被杜宁给抢了!
严路的笑容僵在了那里,手指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眼神中流露出不信之色。
“哈哈……”
李昌铭大笑起来:“杜公子果然夺得金榜第一,严家的二位公子,你们输了!”
“寒门崛起,笑傲群雄!”
“你们这些不可一世的权贵子弟给我看清楚,到底谁才是金榜第一!”
“杜公子大才!”
寒衣社学子热血沸腾的大吼起来,一个个斗志昂扬。
“这………”
“怎么会……”
杰英社众学子仿佛是从天堂摔到了地狱一般,一个个又是羞愧,又是愤怒,更有甚者气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严军身为玉林县的权贵子弟,严家的神童,居然连经义也比不过杜宁,他这么多年的书莫不是读到了狗的身上去!”
“丢人啊!真丢人啊!严军无论是家境还是学习条件都要胜过杜宁,而科举县试之中的题目也是出自他最为擅长的《孟子》,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输了。”
“奇耻大辱!这是我玉林县杰英社的奇耻大辱!”
许多人拳头紧握,心里十分的不甘。
他们想不通,为何拥有“神童”之称的严军会输给杜宁,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不信!”
严军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孟子》是我的专长,我的经义不可能会输给杜宁,一定是排错了!”
“大胆!”
李昌铭冷喝道:“科举县试的排名乃是由文院中的考官所定,你莫非是质疑县文院的众多考官?昨天是谁在我们面前放话,说主考官何全大人乃是他父亲的挚友来着?”
此言一出,寒衣社众学子哄堂大笑。
严路顿时羞红了脸,昨天正是他在杜宁面前炫耀,何全与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