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给敌人留下这种把柄?
“诸位不必再争论了……”
孔承顺说道:“这场文会,杜君确实是当之无愧的魁首啊!”
许多人都面露不解之色。
秦文溪更是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好像是听到了最可笑的事情一般。
鲁雄华说道:“孔先生,虽然您是我们元夕文会的东家,可评委是我们三位大儒,按照规矩,文会的名次理应由我等裁定,孔先生作为至圣世家的大学士,应该不会违反这个规则吧?”
“那是自然,我们孔家岂能做出那种违反规矩的事情?今后还有谁敢来参加我们孔家所举办的文会?那不是我们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么?”孔承顺回应道。
卫伯清微笑着道:“杜君的词作虽好,然而最大的败笔却是就地取材而不景。”
“哈哈……我承认杜宁的词写得确实很好,然而一首词不应景的作品岂能当魁首?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秦文溪得意洋洋道。
“谁说杜君的词写得不应景?”孔承顺反唇相讥。
“哈哈……”
此刻,更多的人明明都不想发笑,却都被孔承顺的话给逗笑了。
秦文溪忍不住讥讽道:“如此说来,孔先生必然是知道‘众里寻他千百度’中的‘他’指的是谁了?”
“是的,我知道。”孔承顺轻轻点头。
众多读书人的笑声戛然而止,都冷静下来仔细回忆杜宁的词作。
秦文溪则是满脸的不以为然之色,就算孔承顺可以读懂杜宁的词作含义又如何?有卫伯清和鲁雄华两位大儒在此,魁首之名就断然不可能会落在杜宁的头上。
只要杜宁没有获得魁首,他们就能够以杜宁提前离场为名,对杜宁的文名进行恶劣的攻击,就算不足以让杜宁声败名裂,也足以让杜宁恶心一阵子。
“好,那就请孔先生为我们大家解释解释,也好让我们心服口服。”秦文溪轻蔑道。
范河山期待的看着孔承顺说道:“孔先生,你真读懂了杜宁的词作吗?”
孔承顺说道:“我也是方才听见杜君的朗诵才恍然大悟,‘众里寻他千百度’中的‘他’既不是指佳人,也不是指其他人,而是指他自己,他才是那个站在‘灯火阑处’的那个人。”
此言一出,许多读书人纷纷脸色狂变起来。
秦文溪的笑容也是僵硬在了脸上,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水。
卫伯清和鲁雄华对视一眼,也都纷纷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