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骇然的表情出来。
“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范河山猛然一拍大腿,大笑着道:“原来词文的最后一句才是画龙点睛之笔,也是杜君的真实写照,杜君革新法律的主张在诸国文坛上饱受非议,甚至是遭受着许多骂名,即便如此,你们这些崇尚以刑止刑的读书人却不肯放过杜宁,要在杜宁前往岚州之前联手打击他的文名和信心,元夕文会本应该以学习为主,可你们为了重伤杜宁的名声却不择手段,杜宁的心中怀着这种无比惆怅之感也就像站在热闹氛围之外的那个人一般。”
听得此言,许多诸国读书人都面红耳赤。
那个向圣院的文报部传书的读书人全身颤抖,后悔自己动作太快,想要收回传书已经太迟了。
卫伯清和鲁雄华也都傻傻的愣在那里,原来杜宁《青玉案》词的最后一句竟然是如此解答,如此一来,整首词就变得无比应景,逻辑也就变得非常清晰。
秦文溪所挑出来看上美女什么的,相比之下也就落在了下乘,甚至成了莫大的笑话。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秦文溪目眦欲裂,只觉得胸口一阵激烈起伏,本以为挑出了杜宁《青玉案》的毛病,没想到只是一番自作聪明而已,这让秦文溪简直无法接受。
孙俊说道:“难怪杜君要提前离场,因为在场诸位根本就没有人理解杜君的词作,也没有人可以理解杜君的压力和心情,他一直被诸国的读书人误解,然而即便如此,也依旧还在‘灯火阑珊’之处,从未离去,坚定着自己的决心,立志要革新法律,要为人族开天辟地,这番胸襟和志向,岂是尔等之辈可以理解?”
其他梁国人默默点头,十分赞同孙俊的这番话。
范河山对鲁雄华说道:“鲁先生,现在您还觉得杜宁的词作当不得文会魁首么?”
“这……”
鲁雄华脸色一阵清白交替。
孙俊说道:“方才鲁先生和卫先生都说杜君可以获得魁首,杜君也总算是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
鲁雄华气得几乎要吐血,三番两次被孙俊落井下石,追着他们的后面打,可他们偏偏又没有什么了理由可以反驳。
这实在是耻辱啊!
鲁雄华暗中攥紧了拳头,但是依旧没有正面回答范河山的话。
范河山又问卫伯诚:“卫先生,您怎么看?您觉得杜君的《青玉案》能否当得我们元夕文会的魁首?”
卫伯清也是一语不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