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让义川男爵府还你那两千素绸与染制的银钱?”
季氏摇了摇头:“我妹妹为了赚银钱,奔波数百里,最终因为这两千丝绸送了命。但义川郎君仿佛并不知晓这笔买卖的来由。民妇身子不好,实在无力去长安和他打官司。”
案子到这儿就结束了。各有所得倒也两相欢喜。
等送走季氏,太守回了后衙,长嗟短叹。
幕僚好生奇怪:“大人因何叹息?”
太守指着空空的后衙道:“赴益州一年有余,内宅无人打理。”
幕僚闻歌知意,笑道:“大人是该继弦了。”
“不成啊!”太守还是摇头。
幕僚心想,难道是我猜错了?大人看季的眼光分明有异!
太守扼腕咬牙:“义川男爵府的宅子不大,地段好啊!还有那东市商铺!日进斗金!本官一点头,就全归她了,将来全是本官的了。她居然不要!这样的败家娘们娶来何用?!唉!”
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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