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可能悔的肠子都青了。”
谢长逊道:“越是这样的家伙,越是不容易被我们拉走,他不想欠人情,好在是靠他自己也一样能走到长安。”
三人对视一眼,眼神里都有些欣慰。
下山之后叶无坷帮苗新秀收拾东西,苗新秀则准备亲自去一趟县衙将此事详细说明后再走。
“我还是得问问......”
苗新秀道:“杀害赵先生一家的那两个人......”
叶无坷回答:“烧死了,绑在一起烧死的,师父说过先生一家是被绑在一起烧死的,其他人是先斩首,然后烧成灰。”
苗新秀眼神里都是心疼,他抬起手拍了拍叶无坷肩膀:“难为你了。”
叶无坷又怎么会不明白,师父想问的并不是要告诉县令大人的,师父想问的也不只是刘敢为和刘敢做那两个凶徒的死法,师父更想问的是刘隶的死法。
因为刘隶不是师父亲手所杀,所以他终究是心里有些空荡。
所以少年语气平和的诉说:“是凌迟,陆大哥问我怎么会那么久,是因为刘隶该凌迟,我下刀再快,也得够足刀数。”
苗新秀怔住,片刻后喃喃自语道:“那恶贼病入膏肓撑不到你割够刀数再死,也是这狗娘养的最后的运气。”
叶无坷回答:“他撑到了。”
苗新秀再次怔住。
叶无坷看起来依然平静:“我和先生学过些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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