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头痛欲裂。
老朱早就记不得自己是如何回宫,只觉得有人一直背着自己。
岳麟则是苦不堪言,岳丈和大舅哥喝得烂醉如泥,他只能逐一进行处理。
他亲自背着老朱,让毛骧背着朱标,还用用柑橘气味,掩盖胭脂水粉的香气。
方能哄骗过马皇后和太子妃的慧眼如炬。
好在今日岳麟归来,加之立下大功,这才自圆其说,没有被刨根问底。
“驸马爷,您辛苦了!”
“毛骧,下次叫上蒋瓛,岳丈大人真的太重了……”
岳麟擦了擦汗,又担任了一次苦工,将王保保从秦淮画舫背回了自家府邸。
朱英娆与赵敏则等待他归来,一碗小米粥,加上青瓜咸菜,解酒暖胃暖人心。
“夫君,大哥的事情……”
赵敏秀美微蹙,轻声道:“一夜之间,从手握重兵的齐王,变成了一介庶人,他心中肯定不舒服。”
朱英娆叹气道:“可惜,王保保不愿为我父皇效忠,否则大明定会如虎添翼。”
“哪怕在金陵任职,不对外征战,不对付北元,我相信父皇也会答应。”
咳咳!
岳麟在一旁喝粥,险些呛出来,二位公主绝对想不到。
大明皇帝已经跟北元齐王喝高了也喝好了,就差当场拜把子。
也正是酒精麻痹下,才让王保保未能认出老朱的身份。
倒是让岳麟免去了一些麻烦。
“相公,你倒是说句话呀!你可是家中的顶梁柱。”
赵敏撒娇一句,苏媚入骨,当即令岳麟有些虎躯一震。
“就是!我们姐妹二人,以后还不是要相公你来保护?”
朱英娆直接依靠在岳麟怀中,轻声道:“还不快帮敏敏姐姐想办法,莫要让王保保再这般消沉下去。”
岳麟叹气一声:“正所谓心病那医……”
谁知二女异口同声道:“他去秦淮河的银子,可都是从你的零花钱里扣除!”
听闻此言,岳大人义愤填膺,义不容辞,义无反顾道:“二位娘子放心!大舅哥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整日留恋烟花之地?”
“我一定让他重新振作起来!你们别这样看我,真不是心疼银子!”
“对了,时辰不早了,咱们小别胜新婚,是否应该准备歇息了?”
二女俏脸一红,岳麟已经吹灭了红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