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团聚情更深。
干柴遇烈火,欲火生新人。
日上三竿,王保保头疼欲裂,喝了两口水,才感觉清醒了不少。
昨日只觉得与那名为老朱的不正经相谈甚欢。
二人就差最后拜把子,随后便直接晕了过去。
“妹夫?”
王保保走出房门,来到前厅,岳林等人正在用膳。
中原吃食,远比草原精致美味。
王保保更是一口一个糕点,吃的不亦乐乎。
“大舅哥,不如找点事做?回到金陵,整日留恋秦淮画舫,酒色亏空身体可不行。”
岳麟的心在滴血,昨日与老朱痛饮一番,还都记载了这厮账上。
一个晚上,就糟蹋了岳麟五十两纹银,这可是他三个月的零花钱!
“呵!天下还有谁人能让我心服口服?”
王保保不屑道:“即便是那昏君也不行!不看在父王的面子上,我会去侍奉他?”
“如今我已经想好了, 此后余生便待在秦淮河,做一个逍遥快活的美男子!”
那可不行!
岳麟正要出言制止,王保保却会心一笑:“昨日遇到那位朱兄,虽然是个老不正经,那般气度胸襟,却让我心神向往!”
朱英娆正欲发问,岳麟赶紧率先开口:“那位老兄在城内也有产业,不如大舅哥跟他详谈一番如何?”
“若是有意,大可以在他那里干份差事,总比整日举杯浇愁强得多!”
王保保闻言,点了点头,笑道:“也好!可惜我跟那位朱兄并无太多来往,甚至不知道他住在何处!”
——
奉天殿。
老朱昏昏欲睡,毕竟昨日酒逢知己千杯少,他的确喝了很多。
再看看一旁的太子朱标,同样是哈欠连天。
父子二人都是如此,台下群臣也不敢声张,都在感慨圣上父子为了批阅奏折废寝忘食。
“皇上!”
刘伯温一步踏出,胡惟庸心中冷笑:“皇上今日疲劳,你这厮却还在自讨没趣!”
刘伯温这一嗓子,显然令老朱有些猝不及防。
“咳咳!伯温啊,有何事尽管说!不用这么大嗓门!”
“圣上为国为民,日夜操劳!微臣心中不忍,烦请圣上移驾歇息!”
说罢,刘伯温带头跪地叩首道:“若皇上执意上朝,微臣便长跪不起!”